“自~摸?”曾小賢拉長了聲調,皺著眉頭看著關谷說道。
“對啊。來來來,你們每人給我抽一張牌。”關谷一邊說著一邊向曾小賢伸出了罪惡之手。
“喂,你干嘛?”看到關谷的手伸過來,曾小賢趕緊護住了自己的牌道。
“我可以摸你一張牌。”關谷一邊說著一邊就要搶牌。
“我干嘛給你?”曾小賢說完,關谷張牙舞爪的怪叫了一聲,從曾小賢手里搶過一張牌。
“喔,好厲害,一張十,看這個。”關谷從曾小賢手里搶到一張十,高興的說著。
“這次又是什么?”程光呆滯的問道。
“一張十,一張一。十月一號,是什么日子?”關谷反問道。
“好像是國慶吧。”程光已經有點迷糊的說道。
他好像覺得這一幕有點似曾相識,但是被關谷整得腦袋有點蒙。
“對啊,所以你們要休息七天,我可以逃七張牌。”關谷咬著牙簽得意的說道。
“冬~眠~卡?”曾小賢口瞪目呆的一字一頓的說道。
“曾老師你真聰明,其實效果差不多的啦。”關谷表揚了一下曾小賢道。
“那為什么你能出牌?”曾小賢指責的說道。
“我是日本人,日本人國慶節不是那一天,我不能休息,要繼續工作。所以我可以出牌,你們不能出牌。”關谷正色的說道。
關谷一說完,曾小賢和程光頓時被雷的手一松,把牌全掉了。
“我算是知道子喬怎么回事了,一菲你先替我打會,讓我也回去哭一會兒。”程光一邊崩潰的說道,一邊暈暈乎乎的站了起來向酒吧外走去。
這是什么玩意啊?整的程光都對自己產生了懷疑,這么奇怪的打牌方式他可是從來遇到過,完全不知道關谷下個回合再說出什么奇怪的組合出來。
出了酒吧的門,被風一吹,程光總算是清醒點了。
“子喬,關谷那奇葩的斗地主規則是誰交給他的。”程光一回公寓,就向坐在沙發上的呂子喬問道。
“還能有誰,美嘉唄,為了讓我把錢退給關谷,關谷那驢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直接給他,他肯定不要,所以美嘉就想出這么一招。”呂子喬有氣無力的說道。
“把錢退給關谷,什么錢啊。”程光好奇的問道。
“關谷不是破產了嗎,今天下午交電話費,我要幫他出,他死活不肯,還揚言要切腹,我拗不過他,就騙他打牌,本來想把電話費輸給他,誰知道關谷最近是衰神附體,打了三十多把梭哈,他一把都沒贏,反倒是又讓我贏了不少,這不美嘉就來逼著讓我把錢退給他。”子喬解釋說道。
“你既然想輸給關谷錢,你還不讓著他點。”程光責怪的道。
“天地良心,我真的讓他了,不過他最近喝口涼水都塞牙,我就差閉著眼打了。”呂子喬舉著手做出發誓的樣子說道。
“這么說美嘉為了讓關谷贏,也夠費盡心思的啊,我說關谷剛才怎么打扮的像賭神一樣跑酒吧去了,口氣還那么猖狂,原來是被美嘉忽悠的啊。”程光摸了摸下巴了然的說道。
“算了不說她了,程光你看現在才七點,要不我們去酒吧找點樂子。”呂子喬緩過勁的說道。
“不了,我現在一看就關谷那副打扮,就想錘他。”程光從冰箱里拿了一瓶飲料,喝了一口說道。
“誰說去樓下酒吧了,咱們旁邊新天地那,新開了一家名叫“瘋狂夏日”的瘋狂派對主題酒吧,據說里面漂亮妹子超多的,要不要去見識一下。”呂子喬誘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