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在反面。”胡一菲白了一眼對曾小賢說道。
“你們對我真是太好了,七個人的名字居然能寫在這么小的一張卡片上。”曾小賢拿著卡片晃了晃,無奈的說道。
“登登,曾小賢先生在嗎,有您的花籃快遞。”曾小賢剛說完門外就傳來了快遞員的敲門聲。
“哇,好大一個花籃啊。”曾小賢一打開門,林宛瑜看見快遞員送的花籃吃驚的說道。
“早知道把名字寫在那上面一定寫的下。”胡一菲指著大花籃說道。
“怎么了,曾老師。”林宛瑜看見曾小賢把花籃上的卡片拿下來看了眼后,突然就把從昨天起的賤笑收了起來。
“沒有寫名字,但~但是我好像認得這個筆跡,有緣終會重逢,很榮幸做你的嘉賓,今晚節目見,不會吧。”曾小賢看著卡片凝重的念叨著。
當曾小賢繼續把卡片翻到反面的時候,又突然驚恐的喊道:“是勞拉,是她,是勞拉送的。”
“很意外吧,其實勞拉是我的小名。”胡一菲開玩笑道。
“不要開玩笑,是勞拉,怎么會是勞拉,全世界這么多人,我的嘉賓為什么是她。”曾小賢一邊念叨著,一邊在房間內焦躁的走來走去。
“曾老師,你這是怎么啦,這個勞拉是誰啊,讓你這么暴躁。”程光疑惑的問道。
“她是我的噩夢,噩夢,噩夢。”曾小賢縮在沙發上,重復的說道。
“曾老師,你不是說,我姐才是你的噩夢嗎。”陸展博不解的說道。
“對啊,天啊,我現在居然有兩個噩夢了。”曾小賢悲催的喊道。
“你認識這個勞拉?”林宛瑜坐在曾小賢旁邊問道。
“太認識了,發生了很多很多事情,非常復雜。我長話短說,這事情,說來話長了。”曾小賢焦躁的說道。
“那你慢慢說。”林宛瑜安撫曾小賢道。
“她甩了我。”曾小賢看著林宛瑜半天甩出一句。
“不長啊。”林宛瑜呆萌的點了點頭。
“這個勞拉,不會就是給你帶綠帽子的那個女人吧。”胡一菲猜測的說道。
“喔~~~”陸展博和林宛瑜一起指著對方恍然大悟道。
“喔,我想起來了,曾老師以前好像說過。”程光也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說道。
“看見沒有,看見沒有,我說她們兩個人都是我的噩夢。”曾小賢崩潰的說道。
“不就是一個老情人嗎曾老師,說不定趁此機會還能敘敘舊呢。”程光安慰道。
“呵呵,敘什么舊啊,回想一下我前半生的痛苦,還是展望一下我后半生會不會更痛苦。”曾小賢冷笑兩聲,大聲喊道。
“哎,都過去那么久了,曾老師你豁達點不行啊。”程光繼續安慰曾小賢道。
“就是因為過去那么久了,我已經忘了她,我不想在聽見她的名字,我不想在想起她,凡是提到跟她有關系的東西,我就會渾身過敏。”曾小賢一邊激動的說道,一邊發羊癲瘋似的在那脫衣服。
“曾老師,你這也太夸張了吧?”看著曾小賢這個樣子,林宛瑜無語的說道。
“絕對不夸張,比如說勞拉是個記者,于是我開始恐懼全世界所有的記者,你們什么時候看到過我接受過記者采訪?”曾小賢手舞足蹈的跳起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