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光只能獨自嘆氣。
發愁了一會兒后,程光起身走進,打算去看看曾小賢和胡一菲他們有什么安排。
“一菲,你那巧克力做好了沒有。”程光走進屋看見胡一菲還在那弄她那巧克力隨口問道。
“馬上就好,我現在只差一步了,只要把我買來的巧克力融化了,然后在和我已經準備好的材料融合在一起,最后在倒入我精心準備的模具中,就大功告成了。”胡一菲略帶成就感的說道。
“做巧克力是就把買來的巧克力融化了,在凝固起來。”坐在一旁正看雜志的曾小賢聽胡一菲說完,一臉怪異的問道。
“難道不是嗎。”胡一菲一臉奇怪的反問道。
“一菲,照你這個邏輯,我是不是從飯店買一盤菜,拿回家加熱一下,就算是我做的了。”程光無語的說道。
“我這可不是一般的巧克力,這是我新發明的菲克力,哪有你說的那么簡單。”胡一菲不服氣的說道。
“是啊,廣告詞我都幫你想好了,吃了菲克力以后,腰不酸了,腿不痛了,連心臟也不跳了耶。”曾小賢一副賤賤的模樣比劃道。
“謝謝你啊,曾小賢,這的確是個好主意,等我這次成功了就先拿你做試驗,死不了的話,我一定批量生產。”胡一菲反駁的說道。
“你賣給誰啊。”曾小賢不屑的說道。
“你的滅火器都能賣的掉,我的巧克力怎么就賣不掉啊。”胡一菲不服氣的說道。
“我那靠的是我的出眾的人格魅力,和無法抗拒的群眾號召力。”曾小賢恬不知恥的自夸道。
“那你推廣幾瓶了。”胡一菲不屑的問道。
“呵呵呵呵~~~四瓶。”發出一陣怪笑后,曾小賢伸出四個手指得意的說道。
“搞了半天你這一上午就賣了一瓶啊,那你還這么高興。”胡一菲不解的問道。
“哈哈,那當然了,我贏定了,我打聽過了,那兩個笨蛋一人只賣了~兩瓶。”曾小賢伸手比劃了個二,得意洋洋的說道。
“你們還真是三個咸魚比翻身,三個瘸子比賽跑啊。”胡一菲挖苦的說道,說完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臉遺憾的繼續道:“哎呀,我忘了告訴你了,剛剛我有聽說,樓下的酒吧一下子就買了三瓶滅火器耶,看來有些人的主席夢要碎了。”
“什么,那怎么辦,馬上就要截止了。”曾小賢愣了一下,突然又看向了程光,發出一陣媚笑后,走到了被忽視半天的程光身邊:“程光,你看你都已經買了三瓶了,我要是當不成主席,你那三瓶不就白買了。”
“曾老師,我那三瓶現在還能退嗎?”程光無語的問道。
“當然不能拉。”曾小賢拒絕道:“要我說你還是在買兩瓶吧,既然三瓶都買了,也不差這兩瓶不是。”
“曾老師,你就算是拔毛,也不能老逮著一個人拔吧。”程光坐在沙發上無奈的說道。
“怎么能叫拔毛呢,我們這可是互助互利。”曾小賢腆著臉湊到程光身邊說道。
“那我們一人一瓶怎么樣,你推銷滅火器的,自己不買一瓶不合適吧。”程光自己雖然想要車位,不過也不想白白便宜曾小賢。
“不過我已經買了,第一瓶就是我自己買的。”曾小賢盯著程光道。
“那好吧,只能當我為大家做貢獻了。”程光無奈的道,為了車位,只能被曾小賢敲詐一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