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舉手之勞。不過也不白救你,有個事要麻煩你一下!我老板的親戚白初民買了江小滿那個樓做生意,以后你多關照一下他!”
大頭文爽快答應:
“沒問題,我一定保證他的生意不受干擾!”
大頭文邀請白甘進去吃夜宵,白甘以太晚了還要保護老板為由婉拒了,就告辭離開了。
白甘知道,錯過今天,回頭大頭文肯定還要找涂二彪火拼。所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今晚就把涂二彪給解決了,省得這種人渣繼續禍害百姓。
白甘之所以要到現場,主要還是想和大頭文見個面,交代他照顧一下父母妹妹。
另外,給他下個禁制,以后好控制他轉型。要不,清除了涂二彪以后,搞不好大頭文就要代替涂二彪在96年嚴打時吃花生米了。
卻說彪哥6人一路狂奔,一身臭哄哄的回到了他們的窩點,穿過堂屋,到了天井。
幾個人喘息了一陣,彪哥走到水龍頭旁邊,他從來沒有這么狼狽過,不禁一邊脫褲子一邊罵道:
“丟你佬木,你個阿才,你今晚負責搞的打邊爐的下水貨是不是發瘟豬的?搞的我們集體拉稀!壞了我的大事,你說!我怎么懲罰你?”
彪哥脫得下面光光的,靠近水龍頭開水沖洗(屎)。
這個時候可沒有什么熱水器,冬天想洗熱水澡只能燒水,但顯然這個情況誰也等不了燒熱水,冷就冷點,趕緊輪流沖洗干凈才最重要。
阿才手上還拿著刀,聽到彪哥這樣罵自己,一股無名業火就往腦門上沖!白甘預先設定的催眠條件就達成了。
之前白甘在興寧路3號通過讀心術了解到彪哥搶了阿才的女人,阿才已經恨不得砍了彪哥,今晚就針對性的下了催眠。
“丟你佬木個涂二彪!你畜牲不如!霸占兄弟的老婆這種事都做得出來!我要殺了你!”
阿才嘶吼著,惡向膽邊生,舉刀就沖向彪哥!
此時彪哥正抬著一只腳在沖水,阿才一刀劃下,正中彪哥的跟腱!
彪哥嚎叫著抱著腳倒在地上!今晚彪哥謀劃想挑了大頭文的腳筋,沒想到自己的腳筋被手下給挑了!
“廢才!你狗膽!”
阿六見狀,拔刀沖上去和阿才干了起來,兩人水平相當,打得難舍難分。
其余三人蒙圈了,不知道怎么辦才好,怎么好好的就自己人干起來了呢?這時彪哥的腳上血嘩嘩地流,人已經痛昏迷過去了!
“阿六!我把你當兄弟,你卻幫涂二彪霸占阿蓮,你野仔不是人!”
“哼!阿蓮憑什么看上你個廢材,我得不到,不如送給老大享受!”
“好啊,我終于看清你只野仔!”
……
兩人邊打邊說,越說火氣越大,火氣越大打的越兇,最后兩個人兩敗俱傷的倒在地上。
三個馬仔趕緊找毛巾給老大包扎了一下。
哼哈二將打完后,身上到處是傷口,也沒法包扎了,趕緊找個板車把他們三人一起拉去醫院吧。
三個刀傷,醫院肯定要報警啊,于是墻倒眾人推,即使治好傷,等著他們幾個的也是牢獄之災。這是后話。
直到“看”著三人經治療包扎,沒什么生命危險,白甘才放心睡覺。
他們應該受到什么懲罰,還是交由法院來審判吧,今后的寧蘭市也沒有他們的市場了。
白甘要做的,就是讓他們乖乖去接受法律的懲處就行,其他的不用管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