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手的族人和弟子詆毀就算了,連家族享受了福澤的族人也是如此。
更別提還是一族之長!
悲哀啊!
剎那一時有些懷疑,當初讓這個子侄當火影,讓其再次帶領家族崛起的決定,是不是錯了?
富岳了解二長老口中的族長不可能是他,從小,在他父親當族長時,他就知道,二長老心中的長老只有一人。
本一聽這個屬于他的形容詞被二長老用來追憶一個罪人,他嘴上不說,但每次都會心生悶氣。
可此時,他沒有。
看著心灰意冷的二長老,忽地感覺心中好像失去了什么。
一反常態的有點惘然若失之感!
如果黑夜知道他心中所想,一定會告訴他,他失去的,是一個老人的期望。
“族長,我對不起你,對不起你啊!”
剎那極為自責。
哪怕有富岳和黑夜這個外人在,也依舊恍然的呢喃出聲。
“二長老。”
富岳看著平時在整個家族強勢得不像話,哪怕他這個族長,有時都會發怵的族叔此時這副模樣,張著嘴,卻完全不知道能說什么。
雖然不知對方為何如此,但不管怎么說,這都是他二叔,是一個為家族奮斗了大半輩子的老人。
“剎那長老,您應該讓富岳族長知道真相,就算曾經迫于千手兄弟的壓力,你們塵封了事實,現在村子掌權的也是與宇智波有仇的千手扉間弟子,但身為族長,他應該知道真相。”
聞言。
剎那一怔。
半響才自嘲道:“我宇智波一族族人,竟然還沒你旗木一族看得透,我宇智波剎那,居然還沒你旗木黑夜看得清。”
對于這個夸獎,黑夜心安理得的接下。
既如此,那他也不會讓人家難堪。
“宇智波家大業大,言多必失,我旗木也則不一樣,族人就那么幾個,更何況我們也只是口口相傳而已。”
花花轎子人抬人,你初一,我十五,其樂融融,多好。
果不其然。
對于黑夜這一番話,剎那頗為滿意。
旗木一族,這是一直身在火影一系,心卻在他們宇智波一族啊!
不愧是明明只是一個族人稀少的小族,卻能誕生出族長手下第二高手的存在。
兩人其樂融融,可一旁的富岳卻聽得云里霧里。
“二長老,你們究竟在說什么,有什么事是我不了解的嗎?”
聽到這話,剎那剛涌現的好心情被打碎,他盯著富岳,失落道:“現在家族,沒幾個人記得族長的強大了,村子也沒幾個人記得我宇智波對村子的貢獻了。”
剎那說著頓了頓,整個人氣勢一變,仿佛回到了曾經意氣風發的時代,“你可知,你口中那個罪人,曾帶領家族屠殺與我們為敵幾百年之久的日向,帶領家族的族壓得除千手外的所有忍族抬不起頭。”
“是他,讓忍界聽到宇智波這個名字,看到寫輪眼就驚懼。”
“可這樣的強者,卻因為家族,不得不和千手柱間這個敵人結盟,只因他明白族人累了,也厭倦了戰爭。”
“你可知,當時正和日向交戰的我們,突然遭受到千手的襲擊,田島族長雖拉著千手佛間同歸于盡,可家族依舊元氣大傷。”
“是他,和千手這個敵人簽訂和平盟約,帶領殘留的敵人打退了日向。”
“可那一戰,他父親死了,八個弟弟僅剩下一個,那時,死了很多很多族人,如果沒有族長,那我們宇智波就已經成為忍界的歷史了,那一年,我才八歲!”
剎那說著不自覺笑出聲,雙目無神的他,仿佛回到了忍者上前線,誰也不知道去了還能否回來,孩童拼命修煉,幻想成為忍者后替族人報仇、保護剩下族人的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