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過你們機會了。”
伴隨著這句話,身后一股驚駭的能量,也被戴著狐貍面具的忍者感知到了。
可是,這時才感知到,對他而言,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
“撕拉”聲響起。
狐貍忍者低頭看著那從后背貫穿的雷光,眼中駭然,震驚不已。
“什么時候。”
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他瞪著眼睛,倒了下去。
死不瞑目!
監視一個陌生的旗木族人,這本是浪費時間精力的事,可他沒想到,僅僅一擊,還沒反應過來之時,他就死在了目標手上。
狐貍忍者死后,剩余幾人也藏不住了。
“咻…咻…”幾聲,五個頭戴不同動物面具的忍者,把他圍在了中間。
黑夜單腳踩著死去的狐貍忍者,彎著腰,扭頭打量。
“暗部?你們是火影的人,還是團藏的人。”
“既然知道我們的身份,還殺了村里的忍者,你要叛村嗎?還是旗木一族要叛村。”
聽到怒斥聲。
黑夜扭頭朝開口之人看去。
借著朦朧的月色,他看到是個奇怪的熊臉面具。
他平靜道:“給你們機會了,可你們不出現,那我就只能自己動手了。”
黑夜說著審視一眼:“跟蹤我,還要倒打一耙,這很像團藏的風格,可居然沒有第一時間動手,還拿旗木一族威脅,這不像是根那些冷冰冰的殺人機器,你們是火影派來的。”
熊臉暗部默然。
他怎么就像火影輔佐,根部的領導人團藏那個陰暗的人了。
“旗木黑夜,白牙前輩的親弟弟,八年前不知為何遠離村子,獨自搬到外圍旗木一族山頭上,卻在這時候回村,還去見了宇智波一族,火影命令,調查你,可現在你殺了村中忍者,我們要逮捕你,如果敢反抗,殺!”
另一個戴著不知名動物面具的暗部,注視熊臉暗部一眼,見身份被識破,就沒在隱瞞,大大方方承認了。
“火影讓你們調查,有沒有說讓你們跟蹤我,在村外莫名其妙被忍者監視,我認為是敵人,因此殺了,有問題嗎?”
黑夜懶洋洋的打量開口之人,打算先以德服人。
調查和跟蹤,那可是兩碼事。
雖說暗部調查,就是監視跟蹤。
這是所有人都默認的。
但火影不能承認!
“還有。”
黑夜說著忽地冷冷盯著那人,漠然道,“聽你剛才的意思,我不該這時候回來,也不該去見宇智波一族?”
“那你倒是說說,我為什么不能回來,為什么不能去見村里的朋友。”
“……”
“跟我們走一趟吧!這些問題,你可以自己去問火影,我們本來的任務,只是調查一下你,但現在,是逮捕你,如果你反抗,那我們有權擊殺你!”
他們的任務,其實就是抓捕黑夜。
在宇智波一族大門口說要殺火影,要在平時,這哪怕是白牙親弟弟都得死呀!
可這時,三代也不敢太逼迫白牙。
不說本就心有愧疚。
三代也不會因為愧疚,就放任權威被挑戰。
可剛剛派去監視白牙的人,才“疑是”被白牙所殺。
因此他也不敢逼白牙了。
鬼知道要是處理了旗木黑夜,白牙會不會直接就叛村。
不能殺,自然不能把對方說的話拿到明面上,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權威么。
所以的暗部的任務,是逮捕他,自己想辦法,找機會逮捕。
有罪,但罪不至死,該關起來,但不影響前途。
要是已經不能當火影的白牙,還能繼續如以往為他效命,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三代自認,這點胸襟,他還是有的!
可暗部不了解他的想法。
他們只知,白牙前輩的弟弟去宇智波一族找其造反,但礙于白牙,火影也不想撕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