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斯把信疊好,封上,遞給了那只靈界生物。
這只弱小的靈界生物吞下了這封信,從現實中消失了。
阿爾斯望向搖晃的燭火,他在沉思。連他的老師,現任的大主教都認可了他的虔誠和智慧,自己的建議很有可能會被采納,但正因為大主教的信任,他才需要考慮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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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攏一些貴族...”大主教呢喃著阿爾斯的建議,開始了思索。
直接讓所有信仰主的貴族和不信仰主的貴族開戰,最后只留下不信仰主的貴族很明顯是不可行的,這樣最后留下的貴族絕對會被那些邪神的信徒清除,偽裝成貴族間的內訌也很容易被發現,那么究竟怎么說服那些貴族是一個問題,不是所有的羔羊都像牧羊犬一樣虔誠,但這個辦法的確有一些優點。
“最好還是全部殺死...”大主教的眼中滑過一絲煩躁,他將要晉升序列3,以獲得主更多的恩寵,獲得足夠殺死那個侯爵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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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爾侯爵品著來自北大陸的名酒。
他的表情非常輕松,看不出一點緊張,他的夫人笑著為他倒上新的一杯酒。
安德爾向他的夫人開了幾個合適的玩笑,引得她笑了起來。
安德爾的客人之一——一位子爵笑著向這位侯爵調侃了幾句,安德爾機智地反擊了他,這讓這位子爵和安德爾侯爵都笑了起來。
看到了那瓶葡萄酒,子爵向侯爵介紹了他家里的更好的一瓶同一個酒莊的葡萄酒,并邀請侯爵來參加他舉行的宴會。安德爾侯爵在“威脅”子爵交出那瓶好酒后同意了邀請。
一切都看起來很平靜,很美好。
“砰。”安德爾侯爵在家中一拳打壞了鏡子,他非常的憤怒,“到底是誰!”
侯爵夫人冷靜地看著他,“瓦爾登,冷靜。”
安德爾侯爵把自己的拳頭從鋼鐵狀變回普通的血肉,強迫自己不在隨意發泄怒火讓夫人不滿,“親愛的,你有什么看法嗎?”
侯爵夫人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你也知道,記恨你的人太多了,我的占卜不是萬能的。”
安德爾侯爵再次開始了臆測:“絕對是那個大主教,他們一直很囂張,而且那些神明教會的超凡者要來了,他們肯定會有行動!”
侯爵夫人冷漠的陳述:“那七位神明的確會清理真實造物主教會,但至少你無法猜測那些瘋子的想法,也許他們希望暫時積攢實力,直接報復七神。”
“工匠也算神?”安德爾不屑地笑了,有些東西在帝國的半神之間已經是常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