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聽著這樣的回答，豐子睿也無法再追問了，心里卻不妨多了一絲戒備和警惕。
用過飯后，豐子睿在露臺的靠椅上躺了下來，聽著身后張婉彤和慧心的嬉鬧聲，小聲地問道：“軟軟，你覺得，慧心說的奇怪的東西是什么？”
“不知道！”軟軟遲疑了一會，出聲回道，“慧心說的東西超出我的理解范疇，再沒有更多的信息基礎上，我無法做出任何判斷。”
豐子睿聞言一愣，然后失笑著搖搖頭：“軟軟，你真的變得有些不一樣，我都有點不習慣了！”
軟軟冷哼一聲，并沒有搭話。
豐子睿自討沒趣，也沒再說話，皺緊眉頭暗自沉思起來。
“軟軟，我的身體應該沒有問題吧？”過了片刻，豐子睿再次開口。
“沒有任何問題！”軟軟立刻回道，頓了頓，又解釋道，“在慧心說你們身上有狀況后，我就對你們的身體做了最細致的健康檢查，所有指標都很正常，你們非常健康！”
豐子睿頓了頓，表情有些難看：“唉，好煩啊！”說著又低頭打量了下自己，有些郁悶地說道，“我好歹也是修行之人，我怎么就沒察覺到自己精氣神有我們問題呢？”
“其實，我懷疑那個楊萬通！”就在豐子睿喋喋不休地抱怨時，聶小倩緩步走了出來，坐在豐子睿身邊，神情凝重地說道。
不等豐子睿開口，聶小倩又繼續說道：“剛剛我問了慧心，那個奇怪的東西出現的時間應該不長，對我們造成的影響有限，所以我們才沒有感覺。”說著，聶小倩表情一冷，眼泛寒光，“瘋子，能施展這等手段的肯定不是普通人，而這段時間我們接觸的人中，除了那個楊萬通，別無其他！”
豐子睿聽到這話，神情終于有了變化，對楊萬通也起了一些懷疑。
“軟軟，能查到楊萬通在哪里嗎？”想到這里，豐子睿決定先看看楊萬通的情況，“還有，最好能幫我看看，他最近都做了些什么？”
軟軟沒有說話，暗地里已經照著豐子睿放吩咐在行動了。
很快，軟軟便傳回消息，一大堆圖片、文字信息，通過全息屏幕展現在豐子睿和聶小倩眼前。
“我去，他這么招搖啊？！”豐子睿有些意外，有萬界行商系統護佑，楊萬通并不受世界意志影響，在豐子睿看來查不到消息才是正理，卻沒有想到有關楊萬通的消息反而鋪天蓋地。
軟軟亦是苦笑不得，解釋道：“他似乎根本沒有想要隱藏形跡，反而多次主動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