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烏善和徐玉是一前一后走的,臨近到一家酒館的時候徐玉突然上前拽住烏善:“你從我爹爹那里拿了多少銀子?我餓了?”
“當時你沒看到嗎?夠你吃一頓的,正好,我們就進去咯”
“我想喝點酒可以嗎?”徐玉悄聲說道
“正好我也想喝了”烏善笑道
“來咯,兩位客官,靠墻那邊您就可以,那沒人”
“你們這有什么好吃的呀?”烏善大喊
“哎呦客觀,您是才來我們這個地界嘛,正經的大黃魚,現在這個時節可鮮得很呢,還有那我們店特色的豬頭肉,下酒是再好不過了,不過看您和一位小姐在一起,酒就免了吧,我給您上壺我們店里清淡的茶,你看如何?”
“哎?就要黃魚和豬頭肉就好,來兩壺酒,嘿嘿你這次可算是看錯了,我們倆啊都是酒葫蘆呢,不知道可以送點炸了的花生米之類的小菜嘛?”
徐玉一下不樂意了:“誰是酒葫蘆啊!你想喝你就自己多喝,我才不管,到時候真喝多了我正好趁機拿著我們的白玉京回家!”徐玉嘟起嘴巴
“哈哈哈哈哈就著我說的去吧”烏善大笑
徐玉說要喝酒,其實等菜上齊了之后倒沒有喝多少,而烏善喜好喝酒出來這么久好久沒有痛飲一番烏善自然不會放過,他喝完以后看著臉都發紅了,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那飯菜:“這黃魚還是真不錯,徐玉你吃啊你吃啊”可是徐玉一直沒怎么動筷子
“喂,走了這么久,你也沒說說你的身世,現在說給我聽聽唄?”徐玉托著腮問道
“我啊,我是一個孤兒啊,從小我、夫子和一個鐵匠就在重州郊外定居了,怎么到的那邊沒有什么印象”烏善含糊
“那他們是從哪里帶你出來的呀?那你小時候就一點印象沒有嘛?”徐玉撐起手來瞪大眼睛問道
“沒有,但是我也感覺事情不簡單呵呵”烏善打了個酒嗝說道
“哎呀說說嘛,之后我也會告訴你我的遭遇”
烏善因為喝多所以瞇眼指著徐玉:“你啊,呵呵,心思太多,不過這些事我在心里藏了很多年了,也沒地方說,那夫子姓申,我總是管他叫老頭,總是跟他開玩笑說你在我們這開個學堂有什么用,有本事在洛陽城內天子腳下開一個啊,開一個名滿天下的大學堂,我總是這么調侃他,雖然我不知道他在洛陽有沒有學堂,但是我一直覺得夫子是有真本事的,還真有能力在那洛陽城開一個學堂,我小時候一直覺得夫子就是這天地間學時最多的人,他什么都知道,知道這春苗幾時投放,知道這馬具如何安放在馬背上不讓馬驚嚇,知道這天氣變化每次下雨的時候夫子都會提前跟我說叫我早點回來,我感覺他知道這世間萬物哈哈哈哈,不過你可能覺得我在開玩笑”
徐玉聽聞那老夫子姓申之后瞬身一抖皺著眉小心問道:“你說一老者和一鐵匠,老者姓申,那么那鐵匠是不是姓宋呢?”
“你怎么知道?”烏善輕嘆
“啊,沒事兒,你繼續說呢”
“為什么我說我感覺自己身世不簡單呢,不說夫子,說那鐵匠,他可以打造出最好的刀劍,每把它打出來的刀劍在他手中握著的時候無一不是在顫栗,除了我身上這把”烏善拍了拍“河”
“雖然我沒見過他出手,但是我感覺他的品級應該在豹,呵呵,這樣一個人如果去從軍肯定是個將軍吧,如果去闖江湖肯定是一個大俠,為什么圍著我轉呢?”烏善愣愣的看著自己手中的“河”
“這么說那個鐵匠很厲害咯”徐玉故作疑惑
“不能說是很厲害,是超級厲害,我和我的幾個小伙伴在重州接觸了不少人和事兒,我從他們口中知道了一個詞:先天劍氣。種種跡象表明鐵匠就是身懷先天劍氣那個人,所以在他手中禁不住這股劍氣的兵器都要顫抖,你說這樣一個人,為什么會跟夫子一樣在重州郊外安居呢?”
“是有點疑惑哦,那你的朋友?”
“呵呵說到這個才是我疑惑的一點,如果說夫子和鐵匠可能是因為我的父母有恩于他們,這都好解釋,可是我經過少林寺那場大戰之后,我發現我的一個朋友是身懷法相的高手,一個朋友現在成了武王麾下的校尉,另外一個好朋友”烏善說道這個的時候微微停頓
“那這么說來,你的身世真的很可疑哦”徐玉若有所思的說
“嘿嘿我體內還有了不得的東西呢好像,我曾經叫二虎也就是我的一個朋友拔過這把刀,沒有什么反應,可是我一拔的話,哎哎哎對了你是來殺我的嘛?”烏善猛然起身一把拉住徐玉,兩人臉貼臉互相呼出的熱氣都噴到對方臉上,徐玉感覺呼吸困難掙扎不開只好說道:“你的命有那么值錢?我那么稀罕你的命?”
“也是也是,抱歉啊”烏善坐回到座位上:“一會兒啊,你站在我后面,你不殺我,我感覺殺我的人要來了”
“烏善!!!”佟的一聲門被踹開,走進來一個羅著鍋的男子,那不是別人,正是之前的薛然!
烏善下意識的一把將徐玉攔在身后擋著,徐玉抬起大眼睛看著烏善的背影,心中有什么東西感覺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