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近處,只見兩只禿鷲圍著一個人在啃食,那個人手里捏著一封信躺在一艘破船旁邊,看起來已經死去。
達奇正看著,突然那個死人站起來,捏住達奇的胳膊說道“把這個交給邦妮,告訴她,這么多年我從未....”話還說沒完就倒躺下去。
達奇摸了摸他的脈搏,已經沒了心跳,或許這是他的執念吧。打開這封信,潮濕的水氣使上面的字跡模糊,仔細分辨,上面寫著對一個叫做邦妮·麥克法蘭的女子的愛慕之情,因為雙方地位的差距被女子父親毫不猶豫的拒絕,導致這個陌生人不得不出來打拼,但最后無聲無息的死在這個湖邊。
“麥克法蘭?西部的麥克法蘭牧場?在犰狳鎮附近的那個?那個農場主的女兒?”何西亞說道。
“或許吧,也是一個苦命人,我們把他埋了吧。”
三人動手在附近用石頭把他掩埋,發現陌生人的尸體并沒有打消他們的行動,陌生人旁邊的船也是一艘破的,沿著岸邊又走了不大會兒,這次發現一艘能用的木制的小船。
“來,我們把它推進湖里邊,好極了,讓我們享受這個時刻吧,亞瑟,劃船,你不能指望我們兩個中年人干活吧,到湖中央的深水區去,那里有更棒的魚。”何西亞說著。
“這感覺真好,就像這么多年從未變過一樣。”坐在船上的達奇也翻閱著從前的記憶說道。
“嘿,達奇,你還記得嗎,咱們以前讓亞瑟出去釣魚,結果他帶回來三條美味新鮮的鱸魚回來,當時他是二十歲還是二十一歲,我記不清了,但我記得他一臉驕傲的回來,當晚,我們敞開肚子大吃了一頓,還給他不停的敬酒,后來過了一個星期,我和亞瑟一起到集市上去,你猜怎么樣,那個魚販子對著亞瑟喊道,嘿,伙計,那幾條鱸魚還合您的胃口吧?”
“嘿,你們倆,我都不記得那時候的事了,你看這次我的收獲。”
達奇和何西亞抱著魚竿笑成一團,唯有亞瑟的額頭似乎出現了一條黑線。
一個上午的時間,收獲頗豐,何西亞說湖鱘非常不好釣,但三人幾乎都釣到了,還有好幾條藍腮太陽魚。
“太陽越來越烈了,我想我們該回去了。看看我們這些收獲,沒有人會說我們偷懶的,亞瑟~你知道的,向營地那劃吧。”何西亞說道。
“咱們回岸邊騎馬回去吧,你這個糟老頭子。”亞瑟說道。
“亞瑟,吹口哨,伯爵它們會自己回去的,不如來首歌怎么樣,何西亞。”達奇也興致勃勃的道說。
“我問那姑娘能不能與我共眠,嗯哼,嗯哼。她說要等到土豆做熟了再與我共言。嗯哼,嗯哼。”
“我等不到土豆做熟的那一刻,嗯哼,嗯哼。我等不到土豆做熟的那一刻,我將她推到在地,與她纏綿,嗯哼,嗯哼。”
“我乞求蒼天能再見她一面,嗯哼,嗯哼。我乞求蒼天能再見她一面,土豆被燒糊了,我心亦是翩翩,嗯哼,嗯哼。”
“再來首三個水手怎么樣?”
“我們三個可憐的水手,剛出海歸來。”
“我們這輩子活的心驚膽戰,而其他人則活的自在安逸。”
“我們載歌載舞,一輪又一輪。”
“我們載歌載舞,一輪又一輪。”
“有一個惡棍小子過來像我發誓,一次又一次。”
“我們不關心那些讓我們國家遭到嫌棄的戰士。”
“但我們關心那些讓我們國家維持運轉的生意人。”
“向他們致敬,我們載歌載舞,一輪又一輪。”
“向他們致敬,我們載歌載舞,一輪又一輪。”
“有一個惡棍小子過來像我發誓,一次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