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康沃爾的莊園出來后,何西亞不確信的重新問道“達奇,是真的嗎?黑水鎮的那筆錢?”
“是的,上次搶回來的錢雖然沒有具體數過,但加上我們以前的家底,目測也就五萬美元左右,現在加上這一萬,我們一共有六萬,根本不是報紙上說的十五萬。也就是說,康沃爾說的有很大可能是真的。”
“哈維·格里格斯這家伙是誰?”達奇咬牙切齒的說道。
“或許你該看看這個。”何西亞從包里掏出一張卡牌給達奇。
“香煙卡?一個鐵路投機者都能印上卡片了?”達奇驚訝道。
“是的,他應該不止投機者那么簡單,這批香煙卡是新出的美國名流系列,他是其中一個,康沃爾也是,還有幾任美國總統,雖然我不抽煙,但我在嘗試收集這些東西,這很有趣。”
“現在你也知道他是什么人了,我想我們對付不了他,難度太大了,康沃爾身邊的守衛你也看到了。現在怎么辦?和康沃爾合作嗎?”
“目前看來只能這樣了,但他應該不會讓我們直接對付哈維·格里格斯吧,八成是對付他的手下或者搞搞破壞什么的。”
“就怕我們以后的身邊變成他的職業打手。”
“不會的,何西亞,他知道我們是一群什么人。”
“關鍵是我們沒有比這更好的選擇,偷渡的風險你也知道。我們就像溺水的人,拼命想要抓住身邊的一切。”
“在今天之前,我一直不太理解為什么平克頓那幫家伙一直追著咱們,西部有那么多犯罪分子,現在終于明白了。你知道嗎?何西亞,我甚至想過咱們找個偏僻的地方躲一輩子,但現在看來,不太可能了。”
“在他們下次追上以前,我們能做的只有盡量不要暴露。”
“我以為這次之后,憑借康沃爾的身份,一切就都解決了,該死的,這原本是一件小事的。”
“何西亞,我現在感到困惑,如果真有一天事不可為的話,我希望你能保證大家不要沖動,平克頓他們只要我一個人。”達奇感到疲憊,甚至慢慢看不到希望,尤其是被卷入這樣的麻煩當中,這種感覺猶如身處風暴中心周遭不停被壓迫著。
“達奇,你在說什么胡話,還沒到放棄的時候,我們現在還活著,活著就有希望,而且到那時候,沒有人會答應的。”
“別想那么多了,我想營地內暫時沒有什么事情,我們可以在城里待幾天,現在去喝一杯怎么樣?回酒館。”
回到酒館,達奇暫時拋卻一切和何西亞拿起酒一杯接一杯的喝著,只記得迷迷糊糊的中間加入一個人和他們一起喝著。第二天從床上醒來,發現床上還躺著個亞瑟。
“亞瑟,醒醒,你怎么在我們房間?你這是一副什么樣子,你去見瑪麗了?”此時的亞瑟剪掉了胡子,頭發看起來打了發油,穿著一身得體的禮服,看起來精心打扮了一番。
“達奇,你什么都不記得了嗎?昨天喝到一半這小子加入了進來。”何西亞的酒量比達奇好,還記得發生了什么事,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