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么可擔心的,除掉這些該死的家伙,然后藏匿下來,就這么簡單。”
達奇的信心來源于游戲中的記憶,馬克副市長可比他好多了。
“好吧,真希望這一天快點到來。不過說起來,這位市長可真不是什么好人。”
“當然,zhengzhi永遠比我們能想象出的更骯臟,不過也說不得好與不好,想想一座大型博物館對于一座城市的重要性,區區一個教授而已...”
去往貧民區酒館昏暗的燈光下,兩人的背影越拉越長,達奇的思緒卻飄到了以前看過的一段和珅和紀曉嵐連續劇里,里面有這么一段關于救治災民的對話。
紀曉嵐義憤填膺的對和珅質問他把朝廷救治災民的口糧兌換成了麩糠,可和珅的一句話讓紀曉嵐瞬間啞火。
“行將餓死之人,就不算是人了,草根、樹皮見什么吃什么,甚至易子而食!麩糠,麩糠算是好東西了,一斤口糧可換三斤麩糠,這就等于原本能救活一個人的糧食,現在可以救活三個人了。”
記得看到這段時,年輕的自己無法理解,很是認同紀曉嵐的說法,可現在卻懂了,這就是zhengzhi,沒有什么骯臟與不骯臟,只有不擇手段。
第二天,兩人按照勒米厄市長給的地址去找一個叫西弗塔克雷的家伙,可卻得知這位教授并不在家的消息,回去的路上,達奇被一個穿著奇怪的人叫住。
“基爾戈先生,我的朋友,是我,畫家查爾斯·夏特奈。”
查爾斯的裝扮令達奇感到震驚,一身女裝穿在他的身上,頭上戴著長長的假發,臉上畫著厚厚的妝,手中還拿著把小扇子晃著,讓人看著要多別扭就有多別扭。
“是你?你為什么裝扮成這樣,睡別人的妻子終于被人找麻煩了?”
“不,不是,是我的畫,上次畫展以后我就不斷被人找麻煩,因此我不得不,嗯~小心一些。”
“好吧,那就這樣,我還有些事。”
“等等,塔西佗,幫幫我,我要坐下一趟的船離開這里了,可我怕有人在港口那堵住我,找我的麻煩,你能護送我一下嗎?”
“你要離開了?那可真是遺憾,相信我,查爾斯,你現在的裝扮根本不會有人認出你來的,但你要把手里的扇子扔掉,現在可是冬天。”
“是的,離開這里,圣丹尼斯這座城市太過于沉悶了,壓抑,這讓我有些喘不過氣來。”
“等等,你是一個畫家?那你認識一個叫西弗塔克雷的教授嗎?他,呃,很擅長評價別人的畫作。”何西亞聽到這里打斷道。
“當然,我曾經盛情邀請他評價我的作品,可得到的卻不是什么太好的說辭,他不是一個好人,你們找他做什么?”
“有幾幅畫作想讓他點評一下,可他不在家,你知道他什么時候會回去嗎?”
“他這個時間當然不在家,我有時候就在這個點去找他老婆,不過...我想你們最好還是護送我一下。”
“好吧,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