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成后,眼前的飛鷹只是不停的道謝,達奇內心一沉說道。
“所以,你們接下來打算怎么辦?去把藥品和物資搶回來嗎?”
“我是有這個想法,可我的父親落雨并不打算讓我這么做,他不想再戰了。”
“孩子,你的父親是個聰明人,可你就這么甘愿被那幫雜碎們踩在腳下?我看得出,你不會甘心的。事實上,一個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當忍無可忍時,就無需再忍。”
“我還沒從這個角度想過,不過你們能先幫我把馬送回去嗎?這些馬太多了。”
“當然,我和我的人會幫助你的,孩子,亞瑟,哈維爾,我們走。”
印第安部落的瓦匹緹保留地位于安巴里諾州格里茲里的群山中,離范霍恩貿易站有一段不短的距離,即便達奇眾人不分晝夜的快馬加鞭,也依舊走了整整一天的時間,才在第二天的午夜時分到達。
進入部落,印第安人們用一雙雙警惕的眼睛盯著達奇幾人,即便有飛鷹的帶領,這里的印第安人也對達奇三個外人的到來充滿了戒備。
隨著天色已晚,飛鷹邀請達奇三人在此休息,在印第安獨有的帳篷內休息了一晚醒來后,時間已轉至第二天中午。
三人走出帳篷,印第安人一改昨日戒備的目光,對達奇他們露出了笑容,可能是飛鷹已經用土語對他們講述了達奇幾人友好的事跡,達奇三人也同樣對他們報以笑容,看來他們收獲了這些土著們的友誼。
隨后飛鷹把達奇領到了酋長的帳篷內,介紹達奇認識他的父親——落雨佛爾,不過飛鷹再介紹完后就有些不耐煩的走了出去,仿佛只是任務一樣。
達奇看著眼前這位人物,如同游戲中一樣,駝著背,有些病懨懨的,不過那雙眼睛卻異常明亮。
“你好,落雨酋長,你看起來身體并不怎么好。”
“確實如此,我是一個老人,身體大不如前。”
“這么說,就是你們幾個幫忙找回了馬匹?”落雨又說道。
“是的,我叫達奇·范德林德,這是我的兩個伙計,亞瑟和哈維爾。”
“你認為我在感謝你?你們和我的兒子一起參與了一場對軍隊的襲擊行動。”
“我很抱歉...”
“你搞清楚,是你的兒子要求我們來的,不是我們想來。”亞瑟在一旁義憤填膺的說道。
“亞瑟~”達奇抬手阻止了亞瑟的抱怨。
“你說抱歉?看來你是個聰明人,你知道這么做會發生什么后果,不是嗎?我想我看起來缺乏那種傳統國王的威嚴?”落雨挺直背用他那雙仿佛透著光似的眼睛看著達奇。
“我認識的國王不多,只認識一個擁有一棵樹的國王。不過,怒我直言,酋長,貴部落目前的情況看起來可不太妙。”
在走進這個位于部落中心位置的酋長帳篷時,一路上看到的景象令達奇三人吃驚,這個神秘的印第安人部落如今確實過得非常慘。
由于最近突發的流感,使得本就不多的印第安人病倒一大半人,外面的帳篷到處都躺著病人,缺少藥物治療的他們,只得用土辦法喝下一碗又一碗的草藥,可即便如此,以達奇這種不懂醫的人也看的出來,效果并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