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跟了我五年。”
“既然是親信,他應該有情況要向你匯報才是。”
文濤知道張恒在誘惑:“那也不一定,我也不是他的老子。”
“不是老子,說兄弟不為過吧。他以你大哥。聽說他什么都聽你的,這樣的人,發現了站長有問題,不向你匯報,那他向誰匯報?向周云匯報?”
文濤不說話了。
“周云才回家兩天,他是回家探親,所以沒有去軍情站。杭州站的人都不知道周云回家。更沒有人認識他。那么問題來了。巴山憑什么去向一個普通人求救。聲明一下,那天周云穿便服,沒有顯露槍支,船上就他和一個船夫。這樣的組合,一看就不能與后面兩條船上的追兵相斗的。這就說明,巴山認識周云!不應該叫認識,應該是看了周云的照片,或者提前得到周云回家的消息,暗中確認了周云。對嗎?”
文濤點點頭,巴山的表現有些不正常。
“你也承認了,巴山是借機接近周云。他的目的,就是向周云告發,寧向前與日本人勾結。”
文濤:“那是巴山的個人行為。”
張恒點上一支煙:“個人行為?寧向前沒殺他父母,沒強女干他老婆,巴山為什么要報復寧向前?還有,就算寧向前倒了,好處也落不到他的頭上。最多,你當站長,他當情報隊隊長。”
文濤一聽這話,跳了起來:“張恒,你這是在懷疑我。意思是我為了當站長,讓人陷害寧站長。”
張恒拍了拍巴掌:“你終于承認了!”
“我承認什么?”
“你剛才說的,你為了當站長,讓巴山陷害寧站長。從而演了一場苦肉計。造成了七八個人的死亡。”
“張恒!你這是誣告陷害。”
張恒冷笑道:“嘴硬的我見的多了。等上了刑,你就會軟下來的。來人,給他來一頓鞭子肉,慢慢地泡制他。”
立即,上來了兩個人,將文濤向著刑架上拖去。
這時候,在審訊室外的一個審訊組的人急忙出了審訊室,來到了辦公室,撥打了一個電話,輕輕地說了幾句話。
接電話的那邊是文濤的老婆。
接到了電話后,文太太馬上坐車去了警備司令部。
警備司令正高興地喝茶,門卻被碰開,闖進了一個女人。
“舅舅,文濤被抓了,正在受大刑。”
警備司令茶杯掉地上,碎了。
他沒生兒子,就把文濤當兒子,疼愛的很。
“他在哪?”
“軍情處!”
警備司令沖出了辦公室,命令道:“警衛團緊急集合!”
聽到哨聲,警衛團都上了車,一共十多臺車。向著軍情處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