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隊隊長挨訓回來,看到的是輸的一塌糊涂的管庭。
“小庭庭,請我吃飯。”二隊隊長笑著說。
“口袋沒錢了!改日再請。”管庭罵罵咧咧地走了。
下班后,回到了自已的住處,管庭憑記憶,將那份文件中重要的地方默寫下來。
過去花逢春活著的時候,管庭賣了不少的情報。不管是哪方面的,只要能賣錢,他都會提供給日本人。至于對日本人有沒有用,那就不是管庭去考慮的。
這么久了,手頭上緊張,所以,管庭準備將今天看到的文件賣給日本人。
至于是不是日本人需要的,那就管不著了。也許日本人需要呢!記得之前,花逢春就說過,一有紅黨的情報,就報告她。
日本人害怕紅黨,比對國黨還害怕。國黨已經爛了,根都爛了。紅黨不同,他正在成長為一棵參天大樹。
默寫下來的東西,又被管庭再一次譯成了密碼。這花費了他一個多小時。這樣譯成密碼的情報就安全多了,就是有人拿去了,也譯不出來。
到了晚上,管庭又去了商場。
他掏錢租了一個柜子,打開柜子將皮包放入。然后,管庭去了商場。逛商場本來是女人的特長,但是,管庭也喜歡逛商場。
守在商場的軍情隊員馬上給周云打了電話。
周云放下電話就趕了過來。
他帶著四個人,這四個人都集在了周云的身邊。這樣一來,四個人就將柜面占了一大半。
乘著視線被擋住,周云馬上打開了管庭租的那個柜格,快速地打開他的皮包,發現里面有一封信。
就在周云拿到信的同時,小分馬上將信譯了出來。
上次就譯過一次,這一次就很簡單了。
信一譯出,周云馬上將信歸位,消除痕跡,再將柜子鎖起來。
周云先走,旁邊的隊員也紛紛離開。
周云看了看商場內,對王勇說:“盯死這個柜格,看誰來取信。”
王勇問:“不是管庭嗎?”
周云說:“應該不是。”
交代完后,周云便馬上離開。因為他要去辦一件事。
在那封信中,提到了一個地方,同仁藥店。
按管庭所說,這個同仁藥店,是紅黨的一個兵站。
兵站,是指紅黨在后方交通線上設置的供應、轉運機構,主要負責補給物資、接收傷病員、招待過往首長等。
想不到,這樣重要的地方竟然被中統給發現了。中統之所以沒有行動,是在等待。還有一天,紅黨的社會局領導將來南京,與南京市委領導商量重要事情。所以,中統準備明天動手。
正因為情況緊急,所以周云便離開了商場,放棄了那邊的事,匆匆地離開。
來到了車上,周云用左手寫了一封明信。看了后,感到沒有問題,這才將信卷成筒,放到了一個竹筒內,封了竹筒的口子。
做完這一切,周云便開車來到了上次跟蹤紅黨的負責人的旁邊一條街。
等到天色剛剛黑下來,周云便下了車。
下車后,他直接來到了那古董店的屋后,撿起一塊小石頭,丟向了屋后門。
石頭打在門上,發出了響聲。不一會兒,后門開了,一個人從后門中走出來。這人正是姚濱。
周云看到姚濱出來,便將手上的竹筒丟了過去。
這竹筒從姚濱的腰外側擦過,沖進了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