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局長在邊上已經聽得不耐煩了。掏出手槍，頂在處長的頭上，一扣板機。
一聲槍響，處長死的不能再死了。
周云上前搜身，其實他是提取處長的記憶。
“他被抓的時候，身上已經搜過了。所有的東西都拿走了。不能留一絲能證明他身份的東西。”局長說。
周云裝著不好意思說：“也許能找到一點錢呢？”
局長哈哈大笑說：“你要錢直接同我說。上次你幫弄了一批武器彈藥，我還沒賞你呢？”
周云馬上說：“我現在不缺錢！上海有幾處生意，維持我們的開支，沒有問題。這不過是個習慣，發尸財。”
局長拍了拍周云的肩：“這個習慣好！”
周云問：“那個在樓房死去人……”
局長說：“他是一個演員！他的身體與這個人很相象，他已經肺病晚期了。所以，我們找到了他！答應他的要求，讓他來扮演經濟管理處處長。”
周云低下頭，默哀了一分鐘。“代我給他家人一筆錢。”
“已經給了，給了三千大洋。法幣貶的快，不如大洋穩靠。”
三千大洋，足夠一個五口之家生活三十年。
局長說：“你將來會越來越重要！只要你能打入到日本人的心臟，我們負出再大的代價也在所不惜！”
“是！我一定完成局座交給的任務！”
局長從包中，拿出了一瓶藥水。
“這是什么？”
“加強版的王水。”
說完，局長將一瓶王水全部澆到了尸體的全身。
一會兒，衣服腐蝕！皮膚腐蝕！骨頭腐蝕！
半個小時后，地上的人，已經只剩下骨頭，憑眼下的技術，沒有人能認出他是誰。
“走吧！這個地下室該封了。”
周云與局長走出來。兩人坐在沙發上。
“鑒于你的情況，我調整了你的工作方向。”
周云坐正：“請局座吩咐！”
“你馬上要當經理管理處副處長了！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知道嗎？日本人占領了上海與南京，卡斷了我們的貿易生命線。很多的物資，都進不了武漢。這對我們的抗戰是很不利的。”
周云給局長遞上一支煙：“局長的意思是，讓我利用這手上的權利……”
局長擺手：“你不要妄動！你的將來，肯定是朝軍事情報上發展。眼下，你還是在偽政府上班。等到伊藤家族重視你的時候，他們肯定不會讓你這么浪費了。”
周云給局長點火：“我不出手，就困難了。”
局長吸了一口煙：“不僅你不能動，特戰隊的人也不能動。他們如果暴露了，就會威脅到你。象劉東與王敢，我不會人去接觸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