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長更不解:“下線?是釣魚線還是電話線。”
戴局長更不高興了:“不見棺材不掉淚!好!那就讓你去嘗嘗刑具的滋味。帶回軍營,讓他見識一下。”
就在兩個軍統的人拉出去科長時,周云輕聲地對戴局長說:“局座,可能不是他!”
戴局長讓人停住,暫時上了車,但是車子沒有駛出去。
“你有什么想法?”
周云將情況一說,戴局長便讓人將科長又帶了回來。
這一回,審訊的是周云。
周云也不隱瞞,說:“有一個日本特務,在十二號中午十點十五分,打了一個電話進來。”
一科科長忙說:“長官,我們所有十多部電話,你怎么抓我呢?”
周云說:“只因為你不辦公室有一個小洞通向了外面。說,你弄那個小洞干什么?”
一科科長說:“長官,你冤枉了我,我來當科長前,那個小洞就存在。”
“誰能證明?”
“原來一科的副科長,現在的三科科長,還有原來一科的兩個人,現在在所辦公室與后勤科。他們都可以證明。”
周云說:“你就是利用了那個洞,與日本特務聯系了。”
“長官!我不是日本特務。我的家人有三個都死在日本人的手上。我怎么可能成為日本特務?”
戴局長問:“那你假稱去了三樓,實是失蹤了一個多小時怎么說。就是你去了三樓后,又返回了一樓辦公室,在這個時間與日本特務聯系上了。”
譚維先也大聲地問:“說!那一個多小時,你去了哪里?做了什么事?”
一科長嚇的臉都變色了,猶豫了一會兒,才說:“那一個小時我的確不在三樓,但是我也沒有回一樓來。”
周云問:“那你去了什么地方?”
在三個人的壓迫下,一科科長終于交代了。
那天,他接到了副官的電話,說所長要找他,讓他匯報一科的工作。
一科科長便來到了三樓,敲了門后,沒人開門。
平時只要敲門,副官就會打開門。如果所長忙,就會讓他們在外面的長椅上坐著等。
今天,他敲了三次門,里面一點響動都沒有,他猜到所長是不是出去了。于是,他便下到了二樓的辦公室。
防疫所的辦公室在二樓,只有他們才知道所長的行蹤。
下來后,到了辦公室,里面有兩個人。一個就是辦公室主任,另一個就是一個辦事員。
看到一科科長來了,那個女辦事員笑著說:“你們談事,我到外面吸收新鮮空氣。”
原來,一科科長與辦公室主任有一腿。是辦公室主任的幫助,他才從科員升副科長,最后升科長。
那個辦事員知道情況,所以,每次她都躲了出去,將這個屋子留給了這兩個人。
兩個人馬上在辦公室干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