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世這很好解釋,此時此刻,卻叫周秦川如何把消化酶、乳糖什么的,給這些古人解釋清楚?
憋了半天,周秦川只能說奶制品中有特殊寒毒,他二人先天稟賦較弱,胃火不足以化解,是以一喝奶就腹瀉。
這么個牽強的理由倒也符合中醫醫理,眾人居然就這么信了。
秦琪在那兒仔細回想,似乎每次生病,不是喝了奶,就是吃過什么和奶有關的東西,看來得聽秦川哥的話,今后不能再沾這些東西了。
譚蒙同樣也覺得周秦川說的有理,之前在中原,他身體好得很。
到了草原后不久,就開始病仄仄的了,經常莫名奇妙地腹瀉。
弄得自己一個精壯漢子,到如今只剩骨架,白頭發都有了不少,他一度懷疑自己還能不能活著回到中原。
如今好了,只要不喝奶,想必自己還能恢復往日的體魄罷。
......
“面揉好了沒有?秦川哥。”秦琪在周秦川左右蹦蹦跳跳地問道。
“好了好了,這就讓你來點檢。”周秦川拍著手上的白面退開,讓出了已經揉好的面團。
這妮子自周秦川那天交待過之后,再不沾奶腥,旬日過去,果然就沒有鬧過一次肚子。
自此身子骨一日好過一日,哪里還閑得住,開始給周秦川他們幫忙。
只是她干活笨拙異常,經常好心卻辦壞了差使,除了面包烤好后能幫忙叫賣兩聲外,就連打下手都不夠格。
偏生秦琪不愿就這么做個看客,于是周秦川揉好面之后,她總要裝模作樣地接手再揉上一會兒,美其名曰點檢面團。
周秦川雖然迄今為止尚未感受到秦琪到底美在何處,不過既然答應了秦博要照料他的小妹,倒也盡心盡力,這種近乎玩鬧的小要求無傷大雅,自是允了。
不管怎么說,揉面也算運動,對秦琪的身子骨多少有點好處。
至于秦琪嘛,自然不是玩鬧那么簡單,她有她的小算盤。
對于周秦川,秦琪是從爭奪黃羊的那場打斗起開始生出來的興趣,在去湊份子吃過東西之后,發覺人不錯,吃食也甚合胃口,覺得同一幫子漢人呆在一起似乎挺好。
遂趁著也先不在,干脆搬到板升城常住。
之后發覺周秦川對自己不假辭色,讓從小都是人群焦點的秦琪頗感不忿。
一個女人對男人生出興趣之后,發覺自己被忽視,多不會善罷甘休,秦琪也不例外。
讓秦博找借口離開板升城為,她孤身一人留下,與周秦川三人搭伙,方便接近,這僅僅只是個開始。
其后接連兩次半夜生病,雖說不是秦琪刻意謀劃,其間還有些小尷尬,尤其是第二次很是丟人,但也與周秦川更加親近了些。
至于蘇幼蓉,秦琪根本不覺得會是障礙。
草原上的男兒漢,只要有實力,想娶多少女人都行,且這些女人之間也沒有什么先來后到的說法。
彼此間的地位,取決于男人的寵愛程度,和娘家的實力,尤其后者更為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