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塔莎忽然覺得,楊佑總是有一種魔力,能讓身邊的人都身處平和,這種感覺讓她沉醉。
有朋友,有家人,有愛人的生活,正是她做夢都不敢相信的。
娜塔莎一陣走神過后,有些意亂情迷,見別人都沒留意這邊,她一手勾著楊佑的脖子,輕聲說
“那女人的麻痹毒素很厲害的,一直沒有完全代謝干凈,所以你要不要帶我回房間去,幫我解~毒~!”
她邊說,輕柔的氣音鉆入楊佑耳朵,嘴唇時不時觸碰到耳垂,搞得他一陣面紅耳赤。
楊佑四下瞄了一眼。
想想這大家伙,以直升機的飛行速度在前行,等到紐約得十幾個小時,也不能讓她身上的余毒一直留著是吧。
兩人悄咪咪的留走。
寬敞的房間里,兩個感情迅速升溫的愛人。
四目相對,氣氛灼熱的讓他們喘不上氣。
一開始楊佑只是使用些穩妥的手法,打算用傳統手段里的掌法,指法做個保守治療。
可隨即發現,不行。
即使他用盡了畢生所學,掌撫、點穴、指按。
甚至什么輕攏慢捻抹復挑,什么九淺一深左右畫圓,都對毒物療效甚微。
最后逼急了,他拿出大無畏的犧牲精神,以口吮毒的辦法都使出來了,依舊不能根治。
娜塔莎對楊佑關愛備至,不舍得讓他為自己吸毒,也選擇吮回來,兩人和來來回回反復多次。
最終一個急切、一個痛苦,被迫無奈之下,楊佑只好改用西醫手段,注射治療。
隨著粗壯針筒粗暴的闖入娜塔莎體內,她難以自抑的發出了悠揚高亢的叫喊。
為了給她打針,可是費盡了功夫,即便是楊佑兩次強化過的身體,也感到疲憊不堪。
最終隨著整管藥液注入,辛苦了兩個小時的解毒療程終于進入尾聲,娜塔莎的身體終于恢復健康。
兩個滿身汗水的人,相擁而眠。
也不知過了多久,楊佑喘著氣,拿起杯水問
“喝水嗎?剛解毒完畢要多喝水。”
噸噸噸噸~
娜塔莎無力的搖搖頭,說
“不喝,你壓到我頭發了。”
此刻,醫患關系萬般和諧。
娜塔莎翻身,枕在楊佑胳膊上,說
“這不公平,你幾乎了解了我所有的過往,而我對你仍然一無所知。”
楊佑想了想,以前還可以用‘另一個世界’,這種模棱兩可的話糊弄一下,現在兩人的關系,的確應該說清楚。
他想了想,說
“我不知道該從何說起,畢竟那只是普通切平凡的生活,沒有任何跌宕起伏的故事。”
娜塔莎甜甜的笑著說
“那就慢慢說,我有的是耐心,就這樣一直一直講下去都可以。”
楊佑醞釀了一下情緒,剛準備開口。
這時電話很不合時宜的響起,娜塔莎掙扎著酸軟無力的身軀,爬到床頭接聽。
看著她從被子里鉆出的身體,光潔的后背像一條美人魚一樣,楊佑忍不住伸手撫摸了一把,又引得她一陣哼哼唧唧。
見到是神盾局打來的,她一把拍開楊佑的魔爪,披上衣服走到外間接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