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井次郎看到,只得訕訕地笑了笑。
看到氣氛有些尷尬,松井士茛馬上問松井次郎,“你為什么受傷了?”
松井士茛知道武仁最不屑那些高官的親朋戚友,認為那些人都是靠著關系上位的,而最喜歡的就是那些沖鋒陷陣的勇士。
現在看到松井次郎左手緾著紗布,松井士茛就故意提出來,目的就是讓對方說是在戰斗中受傷的,那可能會讓武仁的看法有所改觀。
松井次郎愣了愣,正要說出自己是被敵人偷襲用子彈打穿手掌的,但看到松井士茛對自己眨眼睛,立即醒悟,改口道:“我受傷,就是因為這個。”
說著,他馬上從身上挎包里,拿出一個拳頭大小,四足雙耳的方形青銅鼎。
武仁一看,頓時雙眼放光,他一手搶了過來。松井士莨也是很吃驚,馬上說道:“來來,我們坐下再說。”
“同木聯隊長,你幫我守在外面,沒我命令,不能讓任何人進來。”
武仁吩咐一聲后,馬上將從挎包里拿出一張圖紙,上面畫著的竟然也是一個青銅鼎。
對照一下手中的青銅鼎,不一會兒,武仁就開心地笑了起來:“哈哈,我們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松井次郎愣了愣,有些驚疑地看著松井士茛,而對方則是對他投了一個贊許的眼神。
“松井少尉,你的手是怎么回事,又是怎么得到這個青銅鼎的?”武仁看著松井次郎,眼光切切,態度好了很多。
松井次郎心中一喜,馬上就將他那天被趙子龍偷襲的事添油加醋地說了一下,最后說因為自己沖在前面,才被子彈擊中不得不退了下來。后來,他帶隊準備撤離時,在小山附近找到這個青銅鼎的。
“難道,這個青銅鼎是那個支那高手不小心丟下的?”松井士茛頓時皺起了眉頭。
“這個不重要。”武仁卻是搖了搖頭,說道:“重要的是,我猜松井少尉所說的支那高手,很可能就是在福林鎮殺了我們很多勇士的同一個。”
“有關系有關系。”松井士茛擺擺手,分析道:“我猜那個高手因為丟了青銅鼎,有可能以為我們的人得到,因此就想辦法混進來打聽,哪知道被我們的勇士發現,對方才出手殺人的。”
“嗯。你這么分析也有道理。不過,我們最好問問當晚與那個支那人交過手的勇士吧。那晚我們在福林鎮只是到現場看過,只是表面分析而已。現在既然知道與這個青銅鼎有關,那就一定要調查清楚。”武仁點了點頭。
隨后,他叫同木大郎進來,吩咐對方去叫人。
松井次郎一直坐在松井士茛的身邊,當聽著對方與那個身份神秘尊貴的武仁的對話,他心中頓時又驚又喜,感覺自己手掌被子彈打穿也值了。
這時,外面走進幾名第三大隊的隊長和小隊長。
這些人都基本認識松井次郎的,之前知道對方因為貪功,獨自帶隊作前哨遭遇襲擊而讓小隊傷亡嚴重,后被降職管理后勤,都曾嘲笑過。
但現在一看到松井次郎竟然坐在松井士茛和那個神秘的武教官旁邊時,他們很是驚訝。
聽了那些人的敘述,武仁擰起眉頭,感覺不得要領。
“武教官,我看混進來的人有可能就有那個高手,他是為青銅鼎而來的。”這時,松井士茛扶了扶眼鏡,提醒道。
“姜,果然還是老的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