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香貢酒看到穿著和服出場的李小玲時,心中不由一動,眼睛直直地盯著對方。
當他感覺眼前被人遮住時,不由臉色變了變,定睛一看,原來是一個士兵捧著果盤過來。他掃了趙子龍一眼,就叫道:“放下走開,別擋著。”
趙子龍瞄了朝香貢酒一眼,發現對方肩章上竟然是黃邊三星,大將軍銜時,眉頭一挑。
他想不到鬼子司令會在跟前,頓時手上一緊,心中產生一種要將對方殺死的沖動。
但一看自己身處環境,再想到還在臺上的李小玲和在教堂里等的王忠等人時,立即恢復了冷靜,隨后裝作恭敬的樣子,低著頭走開了。
“快點唱歌!”鈴木春看到朝香貢酒有些心急的樣子,馬上朝舞臺上催促道。
這時李小玲看到了趙子龍出現,她心中這才安穩一些。
隨后,在鬼子主持的叫聲下,李小玲就唱起一道日文歌。
聽著李小玲清脆優美的歌聲,那些鬼子們不由安靜起來。
但他們聽著聽著,臉色卻是變了。
這首歌大致的意思就是說一個國家被侵略了,人們充滿著悲傷絕望。
臺下的鬼子們一聽到這道傷感的歌,頓時嘩叫起來。
臺上的那個鬼子主持立即要求李小玲改唱另外的歌曲,李小玲卻不愿意了,說答應是唱日文歌,但并沒有說要唱哪一首歌。
鈴木春看到朝香貢酒皺著眉頭,就離開座位,走上舞臺。
當他聽到李小玲的解釋后,頓時臉色變了變,寒聲道:“小玲姑娘!你要知道,現在南京是我們大帝國的,我們是勝利者,今晚這么高興,不應該聽到這樣傷感的歌曲,你快快改唱一首歡樂的歌曲。”
李小玲眉頭蹙起,回道:“我只唱一首,不會唱第二首的。”
“八嘎!你唱不唱?”被對方這般落臉,鈴木春頓時有些怒氣了。
“我不唱。”李小珍咬了咬牙,抿著嘴巴。
一看李小玲這么倔強,鈴木春這下子勃然大怒了,他右手不由按著腰間,要拔出戰刀。
“鈴木大佐!”這時臺下響起朝香貢酒的叫聲。
鈴木春轉頭回看,只見朝香貢酒走了過來,便只得狠狠瞪了李小玲一眼,松開右手。
“今晚是我們的宴會,不應該動刀動槍的。她是支那人,現在自己的家鄉被人占領了,怎么會高興呢?這很正常。”
朝香貢酒對鈴木春說了一句,便望著李小玲,彎起嘴角,說道:“小姑娘!我很欣賞你。你能不能為我再唱一首歌呢?只要是日本歌,隨便唱就行。”
“我喉嚨痛,唱不了。”李小玲厭惡地看著這個留著兩條胡須的矮小鬼子。
“八嘎!”一看李小玲竟然拂司令的意,鈴木春又是忍不住了。
“哎哎……”朝香貢酒揮了揮手,制止了一下,隨后盯著李小玲,說道:“既然唱不了,那沒頭系沒關系。我房間里有潤喉的藥品,到時送你。”
看到李小玲走下舞臺后,朝香貢酒特意對鈴木春叮囑道:“等會將那個小姑娘帶到我房間。”
“哈伊!”
鈴木春看到朝香貢酒看上自己找到的支那女子了,他很是高興,馬上低頭應了一聲。
他走回座位,對石田副官交待一番,隨后就和高田壽等軍官也帶著其他的女子離開了。在臺下的趙子龍一直注意著李小玲的,當看到她被幾個鬼子帶著離開,就立即尾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