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各位,兄弟,我死……不了……別,擔心。”王忠看到大家都來了,便忍著傷痛,緊著眉,咧開嘴巴,勉強笑了笑。
“王大哥,你怎會弄成這樣?”郎鐵蹲下身子,望著對方,聲音有些哽咽。
“鐵,頭……”王忠卻因為傷痛得這次說不了什么了。
“小玲,你快替王大哥檢查一下,我之前只用止血草藥幫他止了血,簡單包扎的。”趙子龍一看,趕緊叫道。
“好。”李小玲馬上放下醫藥箱,打開,拿出一些醫療用品,開始替王忠檢查。
“還好王大哥的傷都不在要害處,而且也已經止住血了,不過雖然沒生命危險,但要調養一段時間才行。”
李小玲一邊說一邊把之前涂上的那些草藥換下,替王忠敷上了一些治愈傷口的藥液。
大家一聽說王忠的傷不算太重,心里的那塊石頭這才放了下來。
只是,當大家看到高揚等人的尸體時,卻又是悲憤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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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子龍啊趙子龍,你是個懦夫,膽小鬼……”
山路上,武仁拿著那把狙擊步槍,邊走邊大聲咒罵。
他自從追趕不到趙子龍,又失去對方蹤影后,這才知道上當了,頓時又氣又恨。
可是,當他要回去尋找肥龍等鬼子時,卻迷了路。
青龍山方圓百里,群山眾多,山路難行,加上現在天色昏黑,就算他是從德國特種部隊培訓歸來的高級特工,也一時奈不了何。
當他跑了十幾里后,看到遠處有一支部隊,馬上興奮地跑上去。
“武教官,怎么就你一個人?”當士兵將情況報告給朝香貢酒后,對立馬上跑上來。
原來朝香貢酒一回到青龍山軍營,因為擔心朝香純美子,所以不顧身上的傷和疲倦,立即帶領一支大隊趕來支援。
“朝香司令,你來得正好,我被那個趙子龍騙了……”
武仁也不覺得什么丟臉的,馬上將之前追趕趙子龍等人的時候,但突然出現一群支那人將對方救出去的事略略說了出來。
“納尼?那些是什么人?”朝香貢酒瞪大眼睛,追問道:“是不是那些人的同伴,專門在那里接應趙子龍等人的?”
他一想到好在自己脫離那些支那人的魔掌,不然到時被帶回支那軍部,那還不丟了大日本帝國的臉嗎?
自己還怎么回國見自己的天皇哥哥哥呢?
“我不太清楚了。”
武仁搖了搖頭,語氣一轉,又說道:“但那些人用了各種槍支,好像是一群沒有怎么訓練過的普通人,但作戰很勇敢,不怕死。”
“不怕死的普通人,不是那些支那兵的話,又是什么人呢?”朝香貢酒不由撓了撓腦袋。
“朝香司令,武教官,我知道是什么人。”
這時一直站在他們身邊的那個鬼子大隊長赤坂太郎說道:“那些不太會用槍的普通人,很可能是一群游擊隊。”
“怎么這里會有游擊隊的?”武仁驚奇了。
“嗯。有可能。我聽說在山東一帶有些共*黨在搞事,應該是他們渡江來到這邊的。”
朝香貢酒點點頭后,望著武仁催促道:“武教官,現在不是猜這些的時候了,我們要忙去救回美子。”
“好。只是,我和木明村中隊分開了,現在不知道他們在哪個方向。”
武仁臉色有些難看,望了望周圍,又說道:“現在天色已晚,如果有肥龍大尉這個追蹤高手在,就容易發現趙子龍等人,但現在我們是很難找得到的。”
“不怕,我們有兩只軍犬。”赤坂太郎說道。
“喲西,赤坂中佐,你快快命令士兵帶路。”武仁頓時高興了。
赤坂立即命令一支小隊帶著兩只軍犬,聞著地面上的氣味追蹤。
武仁、朝香貢酒和其他鬼子,緊跟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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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高揚等幾個**早已冰冷的尸體,大家咬著牙,抿緊嘴巴,眼中都流露著悲傷。
“高排長……”小陳和小武不由失聲痛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