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李市群點了點頭,隨后有些自傲地說道:“那是小的當時不在總統府里的原因。”
“呵呵,”武仁一聽,雖然嘴角仍佳著微笑,但眼中卻顯現出一絲的兇光了,“李先生,你當時的確不在。可是,好多帝國的軍人當時在呀。你這么說,就是說我的手下和同僚們,都是一群無能的蠢豬了?”
“呀?……”李市群臃腫的身子,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一時間嚇得面如土色,慌忙道:“武教官,屬下只是說,只是說汪主席身邊的人……”
“好了,”見李市群那副緊張兮兮的樣子,武仁冷冷看了一眼,心里卻得到一陣的滿足,“李先生,你不用怕。聽說你今天前來,是來準備我跟你們汪主席的會面事宜的?”
“正是,殿下,”李市群終于穩定了情緒,“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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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在一片日本的靡靡之音中,將被刺殺的陰影埋藏心底后,又休養好的汪經偽粉墨登場了。
為了彌補汪經偽平日里被河東獅挾制的隱痛,武仁一次性給他安排了四個日本女人在旁邊陪侍。
汪經偽這個頭號的精日份子,此時已經被武仁忽悠得云里霧里的。他知道對方來中國的目的,而為了要好的表現,所以他就一面認真地說道:“武教官,我也知道一些有關那個青銅鼎的事……。”
“什么?”武仁一聽,眼睛一瞪,很是愕然地望著對方。
他一直以為,只有自己這邊才知道那個青銅鼎的秘密的。雖然之前在青龍山挖掘第二處寶藏山洞時,被趙子龍等人帶走了一些寶藏,但他判斷出來那些人只是無意中闖入才發現的。
事后,武仁是有些擔心被支那人捉走的朝香純美子有可能會說出來,但想到朝香貢酒沒有說出來,因此他就相信了。
可是,他低估朝香貢酒。因為那個朝香貢酒被交換回來后,感覺被趙子龍等人捉為人質,是丟臉的,加上為保護朝香純美子,所以就沒有說出對方曾對趙子龍等人說出青銅鼎的事。
現在,朝香純美子下落不明,而且武仁相信對方就算被捉了,也是不會輕易說出來的。
對方不說的話,那中國人就不會知道青銅鼎的秘密了。
可是,現在這事竟然從汪經偽口中說出來,這如何不讓武仁大吃一驚呢?
原本,武仁也在一些情報中,雖然也知道一些國黨軍統局也在打聽寶藏傳說的事,但哪是傳說,是一些云里霧氣的事,哪知道真假的,所以他也沒在意。
而且,他自從帶隊去挖掘青龍山寶藏以來,也沒聽到有軍統或**去尋找寶藏的跡象,因此就判斷中國人并不知情的。
武仁反應過來后,頓時眉頭挑起,盯著對方,“汪主席,你還是要明確告知的才是。”
“我是知道一些的。”汪經偽一看勾起對方的興趣,就點了點頭,假裝有些為難地說道:“只是今天,在下不勝酒力,已經醉了。改天,我一定將那些資料詳細奉上。”
看到汪經偽這一模樣,武仁心底有些不滿了,但想了想,知道對方的老奸巨猾,追得緊反不好,因此就不以為意地說道:“那好吧,你什么時候想清楚了,再送來吧。”
“好好。”汪經偽馬上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