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咧”
從老板手里拿過早餐,白小斐一邊推車,一邊快速吃完。把垃圾丟到垃圾桶,最后看了眼天邊泛著的橙紅晨光,一腳蹬上自行車。
中途,看到一個早起賣菜的老太太跟她的車倒在馬路邊。
路過的人,都基本都無視了,有想要上前搭一把手的,被身邊的朋友勸住。
白小斐也想說去摻老太太一把,但想到前段時間,因為做好人好事,結果被訛的事件,她看了眼附近,并沒有攝像頭。
兩次三番回頭。
最終還是蹬著車走了。
這年頭,好人難當想要好好活著,也挺難的。
學校是個公立學校,但不是什么重點,白小斐也是費了老大勁,才進了這所學校。
不過自考生,不在學校小區內,只是在學校在校外安排的培訓學校。
把車鎖好了,進入寫字樓,而在踏上教室的一瞬間,她整個人都好像有點不一樣了。
怎么說呢,就好像,沒了工作、生活的煩惱,跟那些無憂無慮的學生一樣
多少還讓她對生活有一絲希望,有一點盼頭
到教室的時候,已經有不少人在了。
七點上課,現在六點五十,大家都抓緊時間吃早飯教室里,滿滿的都是熱飯的味道,感受了一下肚子里的輕微裹腹感,不動聲色咽了下口水。
自考生年紀跟白小斐都差不多,二十五六,年紀再大點的有三十多的,條件都不算太好那種。
“今天也很早,吃早餐沒,要不一塊吃口”
坐白小斐旁邊的,是個大高個,長得很好,高高壯壯的,性格還很好,活潑外向,還有點痞氣。白小斐知道,他喜歡自己,自己對他也有好感,可實際情況
她摸了摸戴在左手腕上的手繩,她這樣的家庭,就別去禍害別人了吧
“不用了,我已經吃過了”她笑得拘謹,客氣,盡量保證疏離。
陳子墨也已經習慣了,笑著邊吃早飯,眼睛瞥向白小斐手腕
她手腕上的手繩,從認識她開始,就沒見她摘過,但有一次,他觀察到,上面好像有一道刀疤,這讓他不免對這個女同學的好奇心更多了一些。
一天的培訓課程都很滿。
中午,陳子墨問白小斐要不要一塊吃午飯,這已經不知道是他問的第幾遍了。但她還是拒絕了,跑到了培訓學校不遠處的一個面館,買了份四塊五的刀削面、加了點醋,倒了點辣椒油
總算有滋有味
下午六七點,白小斐還是在那個面館吃晚飯,晚上還有課。
但就在這個時候,公司電話達到了她手里,是同事,語氣很著急,“白主管,不好了,小吳出事了,跟人打起來了,傷得特別嚴重,我們不知道怎么辦,你快過來幫忙處理一下”
“120、110都打了嗎”
那邊又繼續催了,甚至還與點哭腔,“沒有,不敢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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