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嬌蘭啃完香油餅,便快速走回到了自己所住的小區公寓,拿出鑰匙,打開了房門,里面情景簡直巔人眼球,雜七雜八亂七八糟的東西一堆,甚至摔碎了許多碗盤與家具,鬧鐘等等,墻壁更是驚人的出現了幾道兩三米長的裂痕。
餐桌上,塑料防蠅罩里的變質肉菜味結合其它種霉臭味,形成了一種令人作嘔難以明言的熏天異臭味。
臭味徘徊在房內的空氣中,久久無法消逝,更主要的是窗戶也不打開通風,搞得遍地滿是灰塵。
房內簡直是老鼠屎的窩,使人遠遠觀看便望而卻步,躊躇不前,不堪入目的那種。
總得一句,樂色場所!
可古嬌蘭自始至終都是置若罔聞一般走進了房間,在床前找了個位置就坐了下來。
不多時,原本挺直的腰桿直接佝僂了下來,隨后整個人身體不停的發顫抖動著,有些干枯的手死死抓著已經有多處被撕碎裂的床被。
她笑容垂垂拉跨了無,又扭曲成了另外一番表情,嘴角不由頻頻抽搐,牙齒繃緊,神情略顯猙獰,那是痛苦難耐。
她,已經再也忍受不了這種疼痛了。
“啊...該死,又是這樣,為什么我會變成這幅鬼樣子,如果每天都要承受撕裂噬血一般的痛苦,遲早有一天,我肯定會被這鬼東西吸光血液而死吧!”古嬌蘭艱難低下頭,眼神悲憤的看向這件棕色的大衣。
不,準確來說,是大衣里面那件妖艷如血的恐怖紅色嫁衣。
“當時就不應該穿上她,現在已經脫不下來了,像是徹底跟我身體生長在一起,該怎么辦,我該怎么辦啊!”古嬌蘭有些絕望無助道。
她雙眼開始無神,腦海又不禁回想了到了個半月前,第一次碰到血色嫁衣的時候。
一切和往常照循,周期六,她趁著公司難得放了幾天假的時間,叫了幾個姐妹準備去大西市有幾分名氣的靈古地區登山游玩,散散心,松緩一些工作上的壓力。
人也要勞逸結合嘛,不能一味只顧賺錢不顧人體健康活動。
她本人也是一位閑不住腳宅在家的主。
當即和幾個姐妹集合到達靈谷地區瘋癲玩了一下午,可謂是心滿意足,怡然自樂了。
在要和幾個姐妹準備一起離開的時候,古嬌蘭突然忘記把包包拉下在哪里,倒也有些急,因為里面還有她很多現金銀行卡等在里面。
和姐妹們匆匆揮手告別一會,她急不可待的趕忙跑了回去,因為是落在了旅游景點那,而且周圍還有很多人工種植的茂密竹樹,很遮擋視線。
古嬌蘭按照記憶自己走過游玩的痕跡,一路倒也沒瞎躥,很快就在一顆十米多高的古怪老樹底下,找到了自己的包包,結果太興起,剛一拿,撕拉的一聲,就被一個草坪顯露出一頭角尖的東西劃破了包包。
頓時古嬌蘭心疼無比,這包花了她四千多,不是一筆小數目啊,眼神幽恨的看著那個角尖的東西。
慍怒與好奇心的驅使下,再加上天色也早,她稀里糊涂的撿起一根比較粗的木棍撥弄了十多分鐘,挖出來了那個劃破他貴包的東西,一個沾滿泥土的金色長盒子,她搖了搖,有點重,里面應該還有什么東。
仔細檢查了一下,周圍還破開了幾個洞和長長的裂縫,咋一看,還真覺得年代有些世遠年陳。
瞬間,古嬌蘭就笑了,她覺得自己腦子生銹了好蠢啊,傻里傻氣花了大半天就挖了一個破盒子。
而且在她看來,這就是用涂抹金色油漆的鐵皮疙瘩來裝作是黃金嗎?
誰人風趣如此無味?
很幽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