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你這個愚蠢的想法吧,女人。”張偉擠出一個笑容看著鄒雨,眼神中無不透露著關愛智障的光彩。
“這件事情不是已經證明了嗎?”
“呵,你沒有發現嗎?他似乎很急著要走,好像是有什么急事。”張偉慢悠悠的拿起桌子上的牛奶,喝了一口。
“他剛才不是說有什么重要的客戶嗎?”
“他說什么你就信什么?我要說你失憶了,其實我是你老公,你信嗎?”張偉嫌棄的看著鄒雨,又開始了瘋狂的嘲諷模式。
“我之前就已經調查過了,它是一家公司的會計,你們家談生意,找客戶讓會計去?”
“你的意思是他和這個案子有更大的關系,想跑路?我們要追上去嗎?”
“不用,有人跟著他。關系肯定是有關系,但到底有什么關系不好說,我們不可能逼的他跑路,或者,可能還有其他情況。”
張偉皺著眉頭在思考一些東西,總感覺忽略了什么東西,有什么東西,會讓他這么急著想要離開。
偏偏這個時候吉井人間蒸發了一樣。
一個小時以前。
“吉井這個王八蛋到底死哪里去了,你們不是搭檔嗎?”張偉有些無奈的看著自己面前好像未成年人的翟一桃抱怨道。
“你別誤會,我和他只為找到一些有爆點的新聞,才勉強湊在一起的,不要說的我和他很熟的樣子。”
翟一桃聽到這話,立刻擺出了一副嫌棄的表情,表示自己和吉井劃清界限了。
“麻煩,本來還有事情找他的。”
“你也可以找我,物美價廉,真實惠。不要小看我們娛記,。”翟一桃突然好像想到什么,自薦道。
“1000塊。”
張偉想了一下,決定先壓一下價。
“成交!”
為什么感覺自己好像給多了……
……
自己本來找翟一桃是為了怕這個家伙不答應,想找他的一些把柄來威脅他,但他答應的太快了。
參與這種事大部分人是不會承認的,就算不用負刑事責任,但肯定對名聲不好,世上沒有不漏風的墻,肯定會對以后的工作有影響。
正常人八成都會猶豫,狡辯一下,但他答應的太快了。
而且回頭想一想羅伊人之前的證言,老白死之前一直在喊鄭秋冬的名字。
就算人之將死,其言也善,但一個人厭惡一個人到要把他坑進傳銷組織,死之前都在一直喊他名字,哪里有一些違和吧。
回頭想一下他剛才的裝扮,西裝是杰尼亞,手表是江詩丹頓,他的工作應該工資不高,但是身上的東西,卻出奇的值錢。
“喬蘭,幫我從市醫院弄一份資料出來。”
張偉打了個電話給喬蘭,吉井聯系不到的情況下,只有她有事能從醫院把資料找出來了。
“我助手不在,你應該懂的。”
張偉聽到這話擠出了一個笑臉。
“我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