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
“啊!”曾小賢大叫著拿著一卷報紙向胡一菲沖了過去。
誰知道剛靠近胡一菲,直接就被一個過肩摔摔到地上。
“我滴個~腰啊!”曾小賢半張臉貼在地上,直接露出了眼白,臉上一副痛不欲生的表情。
“Cut,一菲,你現在是被害人,你要讓曾老師捅你才行。”關谷看著這個場景忍不住說道。
讓曾老師捅你……這個詞用的好奇怪呀。
張偉聽到這話,露出了一副奇怪的表情,不是我想歪了,是這句話本身有問題。
“不好意思,條件反射,再說他這樣大叫著沖上來,誰不知道。”胡一菲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她的身體已經形成了自衛的條件反射了。
“曾老師,你沒問題嗎?”張偉看著從地上爬起來的曾老師有些關心的問了句,這個過肩摔正常人可承受不了。
曾老師搖了搖頭清醒了一下,擺了一個ok的手勢,表示自己沒有問題。
真不愧是圣誕老公公送給胡一菲的禮物,真耐揍。
第二次,曾小賢躡手躡腳的走了過去,拿著報紙在胡一菲背部捅了三刀。
然后胡一菲轉過身來,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曾小賢,然后阿了一聲,倒在地上。
“不對,地上的血跡表示死者移動過一段距離。”關谷看著頓時倒在地上的胡一菲提示道。
這一次胡一菲往后退了幾步,然后摔倒在地上。
可惜這兩位都不是什么專業人士,模仿了幾次之后張偉感覺也沒有什么具體的用處。
但關谷好像受到什么啟發一樣,似乎有些若有所思的想了起來。
有點不對勁,現場的照片長什么樣子來著的。
張偉用食指抓了抓自己的眉毛想道。
“辛苦你們了。”心凌從廚房拿著盤子端出了幾杯水放在桌子上說道。
“沒事,你不介意就好了,我怕……”關谷有些不好意思說。
“沒事,小的時候我父母就離婚了,兩邊都不愿意要我,只給我留下了遺傳性的心臟病,幾個月前我出院的時候我媽把我接了過來,誰知道……”
心凌似乎想到了什么,有些奇怪的笑了笑。
其他人以為是他剛剛來到這個家庭,結果就發生了這種事情。
而張偉和關谷則知道,她說的是另一件事,本來以為自己的母親良心發現,誰知道只是為了利用她。
“雖然……但是我們還是要找出真相的。”
關谷本來是想說雖然這個家伙死有余辜,但是想到旁邊這群家伙的尿性,為了不讓他們知道,把這句話咽了下去。
心凌笑著對關谷點了點頭:“我明白,我支持你。”
心凌從旁邊的抽屜里面拿出一張照片,“我也想證明我母親是清白的,雖然……但她始終還是我的母親。”
本來東張西望的子喬在看到這張照片的時候,頓時瞳孔收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