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咱們以后這樣干,誰還會再花錢弄新藥,那以后的病不都沒得治了。”
“我馬上都沒命!你讓我怎么管以后?我能管的就是我自己活著,我還能管以后人家得什么病。
人家以后能不能活我管不著,但是我自己想活下去!”
那個群主把頭轉了過去,也不再說什么了,自己馬上都要死了,哪有功夫去管別人。
老奶奶抹了把眼淚:“道理我都懂,可是我們自己都活不下去了,還怎么去管別人。”
“唉。”劉牧師聽到這話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他自己本身就是患者,自己這個教會也有很多病人,又何嘗不明白他們心中的心情。
他有理智,知道自己之前那樣的行為對藥品公司肯定會有損害,甚至可能會影響以后什么藥物的研發。
可是面對自己面前活生生的生命一個又一個的離去,感性又戰勝了理智。
所以幾年前一開始的時候,程勇開始找劉牧師幫忙賣藥翻譯,他是不愿意的。
可是當程勇說到他教會每年病死的病人,他又心軟了,最后幫他賣藥。
看著熟悉的人在自己面前一個一個逝去,那種無能為力的感覺,不是一般人可以體會的了的。
“愿主保佑我們,阿門。”
最后千言萬語,劉牧師匯成了一句話。
就在幾人感慨的時候,張偉帶著關谷走了走進了這個教堂,他今天就是約好和這些人見面,了解情況的。
“那個,你就是劉神父?”張偉剛走進來就看到一群人圍在一起,中間坐著的是一個穿著教會制服的老頭。
他估計這個人應該就是劉神父了,上去打了一個招呼。
“你就是張律師是吧,感謝,感謝,實在是麻煩你了,請你多為這個事情費費神,實在是感謝。”
劉牧師看到走在前面,穿著西服的張偉,趕忙走了過去,和他握了握手。
“這是我的工作,放心。”張偉點了點頭,讓他放心,自己會努力的。
“感謝,感謝,十分的感謝你了,真的,請你多幫幫忙。”劉牧師趕忙道謝道。
“這位也是……”
劉牧師和張偉握完手之后,發現后面還有一個人,然后抬頭一看,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然后往后面退了幾步,“鬼……鬼……”
劉思慧看到這個和自己以前好朋友呂受益長得一模一樣的男人,也忍不住往后退了幾步。
那幾個認識呂受益的群主也都后背一涼,估計要不是現在還是大白天的早就嚇得叫起來,跑路了。
“鬼子……”
關谷一臉尷尬地看著驚恐的幾人,很明顯他是會錯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