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們生物行業的風險有多大嗎?
投資圈很少有資本愿意給我們生物行業砸錢,畢竟我們的坑太大,風險太高,回報率太低,回報周期又太長。”
醫藥代表無奈的搖了搖頭:“一個制藥公司的研發投入成本都趕得上一個國家一年的全國生產總值了,就問普通資本誰敢輕易碰這個無底洞。
如果真的是像大家說的一樣為了牟取暴利,為什么不選來錢快來錢多成本小的項目,反而要填醫藥這個坑?
項目成功了還好,項目一旦失敗,幾十億幾百億就等于打了水漂。
而且我們公司的研究項目,研究內容又何止這一個藥,其他失敗的藥物投入的成本,難道我們就白虧了?
那我們以后再研發藥物的資金又從哪里來?難道我的投資人回本之后,再把回本的錢再次投入,在冒著血本無歸的風險干著這種生意?
慢粒白血病已經研發出了特效藥,所以你們現在就要殺雞取卵,竭澤而漁,那還沒有研究出對癥藥的絕癥的患者,就活該等死么?
所以問題就回來了,這些病人不想死,那辛辛苦苦搞研發的科學家和投資人,就應該死么?
未來那些因為種種原因得不到特效藥治療的患者就該死嗎?”
醫藥代表有些不屑的笑了笑:“如果你非要拿利潤率說事的,建議你查一查福不死全球五百強利潤排行榜。
看看我們這些制藥企業們分別排第幾,再看看榜單上第一名是誰。你就知道我們到底是不是暴利行業了。”
張偉聽到這話皺了皺眉頭,不過還是說道:“你說的也許沒有錯,但問題是你們這么長時間以來賺取的利潤價值絕對不少吧,那為什么不能在有限的范圍之類進行降價呢?
難道真的如你所說的那樣,這個價格已經到了真正的底線了嗎?恐怕這話有點假吧!”
醫藥代表聽到這話搖了搖頭:“降價?我們這么多年見過不知道多少顧客患者,我們知道他們心里面永遠是沒有一個滿意的價格的,不管我們再怎么降,都會有人覺得貴。
為什么這些患者會覺得貴呢?不是因為我們藥廠追逐暴利漲價了,而是因為印國藥廠的超低價打破了原有的市場平衡。
這個仿制藥是盜版,他只要照抄配方就可以了,不需要自己長年累月的研發,它的科研成本為零。
他只需要擔負制造成本,而不需要擔負科研成本,而科研成本卻是最珍貴的地方。
而且就算我們藥廠把藥賣五千,也還是有人吃不起,還會有人要求降價。
世界上永遠存在“更窮”的人,那么降價要降到哪里才是個頭呢?”
醫藥代表無奈的攤開了手:“所以無論我們原版定價多少,哪怕我們良心大爆發愿意賠錢賣,只要有人敢出價比它低,消費者總是傾向于選擇更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