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我們來首先分析一下案情,這個案件的一審結果已經下來了。
法院給出的判斷是激情犯罪,也就是被告人是因為精神病發作,一時沖動進行犯罪的。
最后因為司法機關判定被告有間歇性神經病,給予輕判,最后給出的判決是三年有期徒刑,而且估計還可以保外就醫。”
張偉坐在辦公室的桌子上面,用投影儀把資料照射在墻上,用手里面的激光筆在PPT上面畫到,跟下面幾個人說了一下現在的情況。
任川翻看了一下手里的資料,說了一句:“案情清晰,條理清楚,犯罪事實也很明確。
我基本上感覺沒什么可以查的,如果僅僅只是索要民事賠償的話,憑現在的資料完全就可以,100%可以得到賠償。”
“但我們要做的不僅僅是民事賠償,你可以看看現在的網上評論怎么說?
現在輿論已經把這件事情的民事賠償變成敲詐勒索了。”張偉指了指任川前面的電腦說道。
鄒雨聽到這話直接說道:“不用看了,不少媒體發聲說是被害人小潔勾引了個神經病人,認為她是因為自己的不檢點自作自受。
現在很多網民也都是這么認為的,甚至很多人認為就是被害人一家自導自演的一出戲,為的就是騙取被告的錢財。
我們幫助他們索要民事訴訟的賠償,想來的很多人看來都是敲詐吧。”
任川聽到這話都懵了:“???什么鬼?這種事情要求賠償不是理所當然的嗎?你這種說法也太扯淡了吧?那些網友是怎么接受這種說法的?”
這種事情索要賠償是理所當然的吧!怎么還變成敲詐了?!這個邏輯上都說不通吧。
鄒雨聽到這話說道:“小潔的父親有多次的犯罪史,全部都被人挖出來了,他本人現在基本上就是一個出租車司機,不管是在公司還是在小區風評都不是很好。
因為他的關系,現在很多人對小潔的評價也不是很好,畢竟現在還是有很多人認為什么樣的家庭出來什么樣的孩子……
認為這樣的父親教出來的孩子也不會是什么好孩子……”
任川聽到這話也沒多說什么,干他們這行的也都知道,一個家里面有一個犯人對家庭是什么樣的影響。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不說嚴重的,就比如說你一個同學的父親是小偷,你父母知道這件事情之后大概率會讓你最好不要跟他接觸。
“對了,鄒雨,我有一個疑問的是,網上面都在訓斥說小潔那天穿的衣服太過于暴露,才導致這樣的后果。
對于這個說法,女權組織難道沒有什么表示嗎?一般來說,她們應該會下場的吧,畢竟這種說法,她們應該沒有辦法接受吧。”
張偉聽到這話有點奇怪的問,這種說法,女權組織應該極力反對的吧?這種說法簡直就是在打她們臉了,而且還鬧得這么大。
鄒雨聽到這話搖了搖頭:“……沒有,她們公開支持了這種說法,說當代女性應該自重自愛,搭配衣服應該得體,不應該穿那種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