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小賢有些尷尬的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我只是隨口說一句客套話而已,只能轉移話題問道:“那關谷兄為什么來華國?”
另一邊,外灘的西餐廳。
“東太,你看一看,這是最新的投資計劃。
無論是從短期的投資,還是從長遠的眼光來看,這個項目絕對是最佳的選擇。
往小里面說是盈利的最佳選擇,往大里面說,那就是一本萬利!”
胡一菲坐在餐廳的椅子上面,滿臉討好的笑容對對面的女生說到,好像是在推銷什么產品?
對面的秦羽墨聽到這話故意露出了一個無奈的表情:“一菲,我都跟你說過多少次了。
不要叫我什么東太東太,實在是太難聽了,你就和以前一樣叫我羽墨就好了。”
“好,羽墨,我跟你說,我跟你分析一下這款產品,這個是我們公司最新推出的……”
秦羽墨豪爽的直接把銀行卡扔了過去:“分析什么?
不用分析了,我們兩個認識這么多年了,我不相信你相信誰?我不支持你支持誰?
來,這是我的銀行卡,這個項目投多少,你看著辦,有你辦事我放心。”
胡一菲高興的把銀行卡揣進了自己的兜里:“羽墨!你真是太有眼光了!
我和你說,這次投資的收益絕對超乎你的想象!我跟你說最近股市那幾個股票已經漲瘋了,現在行情一片大好!”
秦羽墨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道:“不用,一點小錢而已,灑灑水啦!是虧是賺對我來說無所謂。”
“羽墨,你實在是太夠義氣了,對了,我好像一直都沒有看到你先生。”
胡一菲有些奇怪的問了一句,自從自己參加過秦羽墨的婚禮之后,從來就沒有在現實中看到過秦羽墨和自己的丈夫在一起。
雖然經常在網上看見兩個人秀恩愛的樣子,但是自己在現實當中從來就沒看到兩個人在一起過。
秦羽墨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他呀,別說他了,他天天就是坐飛機跑來跑去的,現在指不定在哪個國家。
我都有幾個禮拜沒見到他了,天知道他在外面忙什么?我也懶得管他。”
胡一菲聽到這話,尷尬的說了一句:“那你們老不見面的,不打算要孩子了?”
“要孩子?要什么孩子?”秦羽墨聽到這話奇怪的說道。
“他本來就有孩子呀,再說了,生孩子多疼,我聽別人說的都害怕,更別說自己生了。
正好,他也不要我生,多好,多舒服,瀟灑的很。”
秦羽墨好像對生孩子這種事情,積極度一點都不高,完全就一點沒有生孩子的打算。
“那你平時都干點什么?你先生天天不在家的?一個人在家,不無聊嗎?”
胡一菲有些奇怪的問,自己老公幾個月幾個月不在家的,那不得無聊死了。
“無聊什么?反正我們這些人天天聚在一起打麻將的,沒事干就去會所喝茶聊天。
有些裝格調的,就去打打什么高爾夫球,一群女人天天應酬來應酬去的,都快炳死了。”
秦羽墨有些苦惱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好像頗為無奈的說道。
胡一菲有些尷尬的笑道:“不也挺充實的,挺好的,上流社會的太太都是這個樣子。”
“哪里好了?天天暗地里挑刺的,你們兩個都裝成什么高端人士,其實都是一個樣子。
說真的,還不如去唱唱歌,去酒吧玩一玩放松一點。
對了,一菲,不如我們兩個晚上去酒吧吧!”
胡一菲聽到這話有些尷尬的說道:“酒吧!?這個不太好吧,好像不太符合你的身份。
而且酒吧總是有點亂,安全問題也是一個考慮的地方。”
秦羽墨聽到這話一擺手:“什么身份不身份的?我都好長時間沒去過酒吧了,不行,你今晚上不想陪我去!
而且,如果說安全問題,有你在我身邊,怎么可能有安全問題?這個世界上有人可以打得過你嗎?
說真的,你當保鏢肯定比現在掙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