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偉倒是有些無所謂的說道:“夢這種東西本來就是沒有邏輯的,我怎么知道會變成這個樣子。
而且我記得好像之前還有好長一段的內容,完全記不清楚了。
每次做夢醒來,剛醒的時候還能記得一點,過還沒一分鐘就忘光了。”
都不知道做過多少稀奇古怪的夢了,這有什么的,反正都記不得。
陸展博聽到這話說道:“這可不一定,夢這種東西是有很多征兆的,而且是有很大的意義的。
從古到今都有好多那些什么皇帝都很重視夢的征兆的,認為是對未來的預視。
即使到了現在,無數科學家和心理學家也不斷的對人類的夢境加以研究,但是受限于各種原因也很難給出完全科學的解答。”
曾小賢在旁邊吐槽道:“展博,像你這樣的,不是應該相信科學嗎?怎么感覺你好像什么都相信一樣。”
最近認識好多留燈留嚶的,對于種花家傳統文化都是嗤之以鼻,動不動就是迷信,愚昧。
陸展博理所應當的說:“這樣就是科學,如果對任何沒有辦法解釋的事情都冠以迷信,那科學不就永遠沒有辦法進步了?”
曾小賢這個時候有些奇怪的問了一句:“對了,你們有人看到三澄嗎?”
“三澄是誰?”呂子喬聽到這話有些奇怪,這個人是誰呀?
張偉有些奇怪的問了一句:“你忘了?就是關谷的那個青梅竹馬的朋友,一直住在這里。”
三澄這個顏值級別,呂子喬應該不會忘記的才對呀?
“我想起了,她不是搬走了嗎?”
關谷聽到這話有些奇怪:“沒有啊,三澄一直住在3603,你為什么會認為她搬走了?”
呂子喬理所應當的說道:“我感覺我好像從來沒有在酒吧見過她,所以我以為她搬去其他地方了。”
“三澄每天工作都很辛苦的,哪像你一樣,每天都泡在酒吧里。
我以前每天上班的時候,三澄好像才下班。”
要知道,曾小賢是特別晚的電臺主持人,大部分時候晚上十點鐘才需要開車去上班。
陸展博在旁邊吃著面包說道:“不過那個女孩子確實沒有什么存在感,好像我就回來的時候才見過她一次。”
關谷搖了搖頭說道:“三澄是來華國學習的,怎么可能和子喬一樣天天泡吧,他們的工作辛苦的可怕。”
曾小賢說道:“再辛苦的工作,總有休息的時候吧!今天星期天,還要繼續上班?”
關谷聽到這話回答道:“他們很少休息的,不過今天晚上確實放假,不過島國那邊有個朋友來了,好像要去接她。”
“又來一個?需要住我們這里嗎?”
曾小賢聽到這話有些奇怪的問了一句,這年頭來華國旅行工作學習的歪果仁還真是不少。
關谷搖了搖頭:“不用,好像只是過來旅游一趟,已經訂好酒店了。”
呂子喬挑了挑眉毛,問了一句:“是美女嗎?”
關谷搖了搖頭:“不知道,我和真知子見面已經是十幾年前了,我也不知道她現在長什么樣子。”
“真知子?”
張偉聽到這個名字,感覺好像有點奇怪,好像在哪里聽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