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說著,張偉一邊按響了門鈴,既然鄒雨來了,那就跟自己一起進去吧。
“哪位?”
這個時候一個20多歲的女生打開了房門,看著院子大門外面的張偉和鄒雨有些奇怪的問了一句。
“我是程先生的律師,是來詢問一點事情的。”張偉拿出了自己的證件對里面的人說道。
“這樣啊,那你們進來吧。”女子聽到這話點了點頭,把院子的大門打開了。
張偉有些奇怪這個女人是誰,不過還是帶著鄒雨進了房子。
到了客廳以后,女子很熟絡的招呼了兩人坐下,給兩人倒了一杯茶,看起來這好像是她家一樣。
女子坐了下來問了一句:“我想問一下,老鄭這個案子現在有進展了嗎?
或者說他有留下什么遺囑之類嗎?”
“那個,請問一下,你是?”
“馬麗,我是老鄭的保姆。”女子點了點頭說了一句。
靠?!
張偉聽到的話忍不住想了想之前資料里面的那個證件照,完全看起來是兩個樣子呀。
整容了!
絕對整容了!
鄒雨聽到這話笑著說道:“馬女士,我沒看錯的話,你身上穿的應該是夏奈爾這一季最新款的衣服吧,我記得應該價格不斐吧。”
“那又怎么樣?我知道你們想說什么,這個衣服是老鄭幫我買的。
他老婆十幾年前就死了,我又沒結婚,我們兩個之間有什么關系,既不違法,也不違反道德吧。”
馬麗聽到這話微笑著回答道,看起來完全無所謂的樣子。
“可是這個關系,你好像并沒有跟警方講過?”
馬麗聽到這話,翹腿問了一句:“這個應該是私人問題吧?和這個案子有什么問題嗎?他們又沒問,我為什么要說?
還是說,你們是懷疑我殺人了?
我這么跟你說吧,我們也不說什么感情這種虛頭巴老的東西。
我的錢全部都是從老鄭這里來的,我到現在也沒名沒份的,連個遺產都繼承不了。
他死了,最沒有好處的,就是我,你認為我是腦子秀逗了,把他殺了?”
張偉聽到這話點了點頭,算是認同了她的說法:“那當天晚上你又發現什么動靜嗎?”
馬麗搖了搖頭說道:“沒有,那天晚上我沒住在這里。”
“那請問一下,你知道鄭先生的兒子在哪里嘛?我一直聯系不上他。”
馬麗聽到這話有些嘲諷的說道:“天知道,那個敗家子天天就出去鬼混的,要是說殺人嫌疑,他的殺人嫌疑最大。
老鄭現在恨不得把他逐出家門,跟我再生一個兒子。
老鄭死了這么長時間,他也壓根不聞不問的,光想著怎么把遺產弄到手了。”
“那可以帶我們看一下案發現場嗎?”
“可以,不過現在基本上已經清理光了,我估計你們也看不出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