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十二點,何靈帶著兩女回來,幾人看到楊超月的樣子樂得哈哈大笑。
只見她臉色臟得像只花貓,淚花和草灰混合在一起,眼睛紅彤彤的,頭發上鋪滿銀色粉末。
“這誰切的灶臺,通風不對啊。”
林尋說是洗手就沒回來,黃壘則是上廁所,臨走前叮囑她生火。
試著生了一下,差點沒把她干廢。
兩人做的灶臺根本不專業,氣得她想兩腳踹了。
“你先洗把臉,去村東頭找黃老師和林尋來看看,他們做的,讓他們自己弄。”何靈出了名的老好人,有點心疼這個姑娘。
“村東頭,他們倆怎么在哪?”楊超月疑惑,“林尋不是洗手去了嗎,黃老師說他昨天忙了一夜,要補覺。”
何靈:“……”
“這我就不知道了,來的時候我看見他們倆在哪和村民下象棋。”
楊超月:“……”
“我說呢,他們倆也太過分了。”
劉思思捂臉:“不是,你就沒試著去屋里看看嗎?”
“我哪敢。”
黃壘北電老師,娛樂圈門生遍布,又是演藝界前輩,她哪里敢喊他做事。
老老實實聽就對了。
林尋更不用說,一直以來指揮她習慣了。
說曹操曹操到,院子門口,林尋和黃壘過來了,談起剛剛的棋局,眉飛色舞。
他們倆也是看到何靈開車回來,知道菜買好了,一個特意回來吃飯,一個特意回來做飯。
“超月,你這火還沒弄好?”林尋瞅了一眼,眉頭一皺。
眼神似乎再說,這點小事你都做不好。
“灶臺不通風,柴火又是濕的,你讓我怎么點燃?”
“不是有碳嗎,你用什么柴火?”黃壘走到墻角,踢開一個竹蓋,里面有一框木炭。
本來還覺得沒什么的楊超月一下子繃不住了,灶臺里濃濃的黑煙被風一刮,又往她眼睛里鉆。
眼淚嘩嘩流。
“你們自己做,我不做了。”
一邊抹眼淚,一邊往屋里跑。
這兩人太壞了。
“她這是怎么了?”黃壘明知故問,呵呵直笑。
……
“超月,確定不來點?”
屋子客廳,林尋盤腿坐下,把手里的零食往楊超月面前送。
已經一點了,還沒開飯。
黃壘還在做菜中,院子里忙得昏天黑地。
“我不吃。”楊超月撇頭,氣鼓鼓的自顧玩手機。
“咕嚕!”
話音剛落,肚子里的五臟廟傳來抗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