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花點時間來完成這個義體改造手術,在此期間,我仍有一事非常擔憂,我必須找一位心思縝密的人幫我完成這件事,如果找不到的話,我寧愿不做這個手術。”
柳乘風一聽她這話,就明白自己在她心里此刻一定獨領風騷。
這個人一定是自己。
挖草,大E了,早知道放點水,那事肯定是個十分棘手且難纏的事情。
“你說。”避是肯定避不了的,不如坦然接受,如果是犧牲色相滿足一下她。
考慮到二人的體格差異,他只能以時間換取空間了。
“幫我盯著她。”冠群芳翹起了她那細長圓潤、甚至看不到指節印的右手食指,然后順著她指的方向,看向了四合院的房頂。
“它。”
柳乘風立刻感到頭大了,遛狗可以,遛貓也湊合,遛這電子寵物,他手生的很,不知道它是喜歡飛盤還是線團。
“你幫我盯著她,不管她走到哪里,都請你寸步不離地盯著她。”
說話間,冠群芳將一塊玉質方片擱在了涼亭的石桌上,方片上有一個數碼綠點,搭配邊緣的畫面,依稀能夠看出這是一個追蹤器。
“距離超過1000米,綠點會變成紅點。”
柳乘風拿在手中,把玩了一下,然后重重點頭:“好,我答應你。”
冠群芳與他對視了幾秒,也點了點頭。
雖然二人的外貌年齡不對等,但同為成年人的目光卻讓他們明白這是一個對等交易。
這世上是不會天掉餡餅的,每一件事的成就背后都有犧牲的代價。
為了自己玄孫女,他覺得值,而且確實是自己麻煩了別人,若當個閑人,他可不好意思說出那句干澀沒營養的‘謝謝’。
冠群芳立刻起身,牽起了柳秧的小手,領著她走出涼亭,向內屋走去。
二人走著走著,就進入虛擬情境架設的小道空間里,消失在了柳乘風的視線中。
“拜托了,冠醫生。”
扭頭,發現冠中希和柴可夫表情木訥,仍在喝茶。
真有這么好喝。他苦澀一笑,端起茶盞,伸出舌尖,淺淺地嘗了一口。
也就這一口,讓他的思維立刻就虛飄起來。
腦子里的美好回憶在一瞬間爆炸開來,他嘴角咧開,笑的無比詭異,表情可謂是滿分。
他回憶起了小時候家里養的那頭叫阿花的母豬,阿花一窩十四崽,十四崽所賣的錢保證了他在每一個新學期都能如期上學,從不拖欠學費。
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回憶起坐在豬圈里給阿花切豬菜的時候,望著它打轉轉的小尾巴,真實回憶是覺得阿花可愛又可敬。
可那真實回憶卻在他的腦子里走錯了路線,阿花的身體開始變形,變得如同嫦娥仙子一樣美麗,露著雪白的大腿癱在那里向他勾手。
他放下切菜刀,雙眼放光的走向了阿花……
“這茶水里有福壽膏。”紅母在視界彈窗里叫了起來,也驚醒了柳乘風。
挖草,差點點老子的底線就全崩了。
柳乘風一把將那茶盞推翻了,茶水在石桌上肆意流淌,倒影著彩霞般的水潤光澤。
那位瘦瘦的藥童立刻走上前,小心翼翼地拿出一塊吸水海綿將茶水吸干,然后扶正茶盞,又恭恭敬敬地將茶盞斟滿。
而他的目光卻被視界彈窗上的‘福壽膏’三字吸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