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總是有變化的,有低谷才會有**,你說對不?太多了沒有,如果說我給你五千塊錢,你說這事兒...”
“噗!多少?”
飛哥一下把煙頭吐到了地上,目光緊盯著陳小北。
單巧巧見狀想要說些什么,被飛哥一把給制止了。
陳小北見狀心中一陣好笑,從口袋中摸索了一陣,掏出了五百塊錢。
“這兒是五百塊錢,我身上現金就這么多。不過我可以去取,你覺得怎么樣?”
飛哥聽后猶豫了,五千塊錢對他來說雖然不算什么遙不可及的數字,不過想要弄這么多錢,起碼也得半個月。
如果這陳小北說的是真的的話,自己干嘛不要這錢...
瞧見飛哥猶豫,單巧巧可急壞了。
“你不是吧?你好歹也是個老大啊!就五千塊錢你就這德行了?再說了,這個陳小北窮的掉渣!這五百塊錢說不準就是他這個月的伙食費了,他怎么可能拿得出五千塊錢?你是不是傻啊?”
聽了單巧巧的話,飛哥皺了皺眉,這個單巧巧實在是讓他越來越討厭了。
只不過單巧巧卻是沒有這種覺悟,依然喋喋不休。
終于,再也忍不住的飛哥一巴掌打在了單巧巧的臉上。
也不理會那捂著臉滿是淚珠的單巧巧,飛哥轉頭看向了陳小北。
“走,南邊不遠就有ATM,五千塊錢到手,你就可以走了,今后咱也沒事兒。如果你要是敢耍我,到你畢業離開山南市之前,我不會讓你有一天舒服日子。”
陳小北聽后用手點了點下巴,忽然笑了。
飛哥再次皺起了眉,道。
“你什么意思?到底是挨打還是給錢?我可以這么跟你說,這錢到了我手里,以后你就是我飛哥的朋友,學校里面有點兒啥事兒都可以提我的名字。”
陳小北看了看飛哥,有些好笑的搖了搖頭。
“打我肯定是不會挨上的,至于這個錢...我剛才只是一個提議,或者說是問一下。我是想看看你們這幫人渣到底有多么的low,五千塊錢就讓你打自己的女人了?更何況連錢都沒見到呢。看來,你們比我想象的還要艱難啊...”
“你特么說什么?!你耍我?”
“不不不,你誤會,我沒有耍你的意思。我只是個想問問價格,看看行情罷了。”
“草,小子,你肯定會后悔的!兄弟們,給我卸他一個胳膊!”
飛哥被陳小北徹底激怒了。
只不過,這會兒的陳小北卻是一臉的愜意,好像一點兒都不擔心沖在最前面的六子的拳頭,會在下一秒打在自己的腦袋上...
“住手!休傷吾主!”
一聲洪亮的悶吼聲如同滾滾的奔雷,響徹了整個胡同久久不能消散。
距離最近的單巧巧和飛哥甚至覺得腦袋發昏眼發黑,這特么是什么聲音?
難道是失傳已久的獅吼功...
悶吼聲也是嚇了六子一幫人一跳,他們這種人最見不得光,聽到這種聲音第一時間不會去考慮人家說的是什么,而是考慮來的人是不是警察...
所有人都是轉頭看了過去,胡同口,距離單巧巧飛哥兩人不足兩米距離的位置,站著一個彪形大漢正是典韋。
說是彪形大漢都不夠形容的了,一米九左右的身高,體重看起來得二百五十斤往上。
下巴上的胡子炸起來,看著與鋼絲無異,十月份的晚上只穿了半袖和短褲,還有一雙起碼四十八號往上的人字拖...
暴露出來的小腿和手臂上不少刀疤,棱角分明青筋暴起,這小腿的粗細甚至跟單巧巧的腰圍都差不多了。
眼珠子瞪的跟銅鈴一般,這要是有個小孩兒估計得嚇哭在這兒,肩膀上還站著一個巴掌大的小狐貍...
雖然只有一個人,可光是這樣子把飛哥都給嚇了一跳。
咽了咽口水,飛哥鎮定了一下說道。
“兄弟,你是哪條道上的?我是雄哥的...你抓我領子干嘛?我...我擦...”
飛哥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典韋一把薅住脖領子,一使勁兒直接扔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