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枚一起賣給你”
陳小北皺起了眉頭,自己去哪兒找七枚去
這一枚都是偶然得到的
早知道不跟曹老板要金子了,直接要個十套八套的漢代編鐘,輕輕松松也賣他個千八百萬了。
“大叔,我這里就一枚,你要是不要就給我吧,大不了我退給你一百塊錢,肯定比交的時候你給我的多。這么個小玩意兒也沒有多重呢。”
中年人看了看段天一,笑了笑說道。
“小伙子,這樣吧。如果你能把這七枚給湊齊一套,然后一起賣給我,我給你十萬塊。”
“十萬”
“沒錯,十萬塊,怎么樣”
陳小北看著中年,忽然笑了起來。
“大叔,你別逗我了。這樣的編鐘,一套起碼賣個百八十萬,而且還是沒有這個成色好的。我給你找齊一套,回頭你給我十萬塊咱糊弄人也不帶這樣的。”
“哦是么”
中年人聳了聳肩,轉身將編鐘放回了書柜里面。
“那就算了,我也不太懂行。讓我花個百八十萬我還怕被騙了呢,既然這樣,那這個小玩意兒我就留著作紀念吧。”
“大叔,我”
“行了兩位,我也不多留你們了。有啥生意上的事兒,可以隨時來找我,咱改天再見。”
見中年下達了逐客令,陳小北皺了皺眉頭,目光在書柜處停留了一會兒,轉身離開了。
“老板,要不要我”
走出了工廠,典韋輕聲問道。
“不用。”
陳小北擺了擺手,一抬手用手機把典韋給收了進去,坐公交車離開了這里。
陳小北走了沒多久,工廠就來了一老一少兩人。
年齡大的看上去很有身份,五十多歲的樣子依然神采奕奕,手腕上、脖子上都戴著各種各樣的文玩,足足的土豪玩主范兒。
年輕的看上去則像是個專業人士,而他的手里,正拿著陳小北那個編鐘。
大概半個小時后,他放下了編鐘。
“秦叔,這編鐘雖然有點兒奇怪,不過不論是材質還是工藝等,各方面看起來都是漢代的無疑。只不過,一千八百多年,能保存到這個地步,真的是不可思議。甚至看不出來有什么損耗,就像是特意保存下來到現在的。”
“哦這東西真是漢代的那得值多少錢”
之前那個中年人有些詫異的問道。
青年推了推眼鏡,笑著說道。
“張叔,這一個編鐘可能值不了太多,不過三四十萬我覺得也是沒啥問題的。不過,如果是一整套都集齊了,而且都是這種成色的話。多了不敢說,五百萬輕輕松松。”
“五五百萬”
中年有些詫異的看著青年,指了指桌子上的編鐘。
“就這么一套玩意兒,就值五百多萬”
一旁端坐的年齡偏大的秦叔看了看他,笑著說道。
“小張,這東西放在活人手里面叫古董。如果是放在死人手里面呢那叫文物,知道么小林說的只是活人手里的價格,如果說這東西是死人手里的呢”
回到宿舍的陳小北臉色不怎么好,隨便搪塞了幾句便扭頭睡覺了。
心里別提什么滋味了,好端端得到個值錢的寶貝,還特么讓自己當廢銅給賣了
剛躺下沒多久,陳小北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心情本來就不怎么好的陳小北,接電話也沒有什么好態度。
“誰”
“呵呵,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