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彥宇看著走在身旁的何瑤也望著叔叔阿姨的眼里掩飾不住的動容,說:“安悅一定是一個很開朗,很樂觀的人。”
“你怎么知道?”何瑤也好奇問他。
岑彥宇望了望前面的二老,說:“用你的邏輯說,她在一個幸福的家庭里長大,一定是一個活潑開朗、樂觀善良的人。”
何瑤也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是吧?好像挺多人都這樣夸過她。”
岑彥宇說:“雖然我沒有見過她,但是我似乎對她并不陌生。”
何瑤也有些不明所以:“為什么?”
岑彥宇轉過頭望著她,笑著說:“因為她和你很像。”
何瑤也愣了一瞬,而后轉頭過一旁回避他的目光,閃爍其詞:“我,跟她不一樣,差別挺大的,她比我斯文多了,我大大咧咧的像個男孩子。”
“是嗎?可是阿姨說安悅從小的性格就像個男孩子,讀書的時候很喜歡做大姐大,還招收了不少小弟。”岑彥宇的目光始終盯著她。
該死!媽媽怎么什么都跟他說?她真不該毫不忌憚讓岑彥宇這么多天單獨跟自己的父母相處在一起,心思縝密的他不知道是不是發現了什么?他剛才的那些問話是有意而為之還是隨口聊聊?
她吞了一口唾沫,張口胡謅道:“阿姨生病了,記憶多少會有些偏差,而且這兩年多她一直以為我是她的親生女兒,在她的心目中,女兒的形象就是我和安悅的結合體,甚至于她現在更偏向于我是她的女兒。”
“我還以為是因為你和安悅太相似,所以才會讓阿姨誤會你是她的女兒。”岑彥宇交換左右手的東西輕描淡寫一說,看上去并不十分在意交流的這個話題。
“爸爸一個人拿這么多東西肯定累了,我去幫幫他。”何瑤也害怕再繼續這個話題暴露更多,隨意找了一個借口就加快腳步追趕上爸媽。
何瑤也有些落荒而逃的背影,以及剛才她眼里掩飾不住的閃爍,再加上這段時間與叔叔阿姨相處下來發現的種種,即便這個想法有些荒唐且不切實際,但是岑彥宇堅信何瑤也與死去的安悅一定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以及不為人知的秘密。
四個人在半山的位置找了一塊空地落腳。扎簡易帳篷、搭爐灶、弄食材,何瑤也和爸媽在岑彥宇的安排下井然有序勞作著,大家有說有笑輕松愉悅的氣氛,讓何瑤也暫時忘記了剛才險些在岑彥宇面前暴露的小插曲。
四個人圍坐在一起準備午飯的時候,安悅媽媽看著配合有默契的何瑤也與岑彥宇,忍不住對他們說:“看見你們在這個我并不熟悉的城市里過得這么恩愛幸福,我真的很開心。你們年輕人的事我本來不應該參合什么,但是我們明天就要回家了,有些事情還是有必要跟你們提一嘴。你看,你們也老大不小了,是不是該考慮一下結婚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