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飛巖的仙嬰還沒有探察出結果,墨飛巖自己又失蹤了!也就是說,我等知道的跟接引仙器有關的仙吏,都死了,只有墨飛巖那個叫做燕飛的元嬰還活著,不過我估計這個元嬰跟余淼的分身一樣,身上也有神秘的仙禁,所以我們不敢太過逼近,先任由他行動……”
“……還有,最為緊要的是,天外天有道尊令傳下,著我刑罰宮注意某個時間從凡界飛升到仙界的塵仙,從界外越界而歸的真仙,嗯,左右就是莫名其妙的仙人吧。那個被殺仙吏去云夢澤接引九劫散嬰的時間正好在這個時間之內……”
何瓊聽得眉飛色舞,眼中閃動雀躍,好似從重重謎團之內尋到根本,乃是這世間最大的樂趣。
“所以,何瓊……”司徒弘最后道,“我刑罰宮需要探明三個真相:其一,掌律宮所用的接引仙器哪里來的,現在在何處?其二,掌律宮接引這個九劫散嬰是什么目的?那九劫散嬰身上有什么我刑罰宮的隱秘,實在不行,將其斬殺,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這也是墨飛巖意味深長的笑容中另外一重含義!)其三,這個九劫散嬰是不是道尊令要找的?當然,你若是能查到余淼是誰殺的,墨飛巖是怎么失蹤的,那就更好了。”
何瓊并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道:“王浪是誰殺的?墨飛巖怎么發現那個飛升仙嬰沒死的?”
司徒弘很是贊許的看了何瓊一眼,說道:“據可靠消息,王浪是被那個飛升仙嬰滅殺的。王浪死時動用了掌律宮的惘凝痕……”
“那……那掌律宮豈不是很容易就能找到那個仙嬰?”何瓊有些納罕了。
“若是有那么簡單,墨飛巖就不會失蹤了!”司徒弘笑道,“據說那仙嬰身上的惘凝痕,偶爾會被探察仙器尋到,一般都是無法發現的。所以他們懷疑這是我刑罰宮的圈套,想誘他們上當!”
“是這樣嗎?”何瓊又是反問了。
司徒弘斷然否認了:“怎么可能?除非有深仇大恨,否則我們不可能對掌律宮仙吏動手。頂多尋他們的分身問問……”
何瓊瞇著眼睛思忖片刻,說道:“前輩,晚輩可以著手探察,不過晚輩有兩個條件。”
“你說!”
“第一,晚輩單槍匹馬肯定不行,晚輩需要調晚輩手下的司徒央跟晚輩一起!”
司徒弘笑了,他越看何瓊越覺得她前途無量。
“還有呢?”
“這第二么,晚輩需要前輩的傳訊令牌,但凡晚輩動用此令牌,還請前輩立即用傳送仙器趕到晚輩身邊保護!”
“好!”司徒弘想都不想回答道,“除了這兩點,我再給你監巡使的令牌,在你探察期間可以暫時享受我刑罰宮中階監巡使的權力!若是你能將事情真相探察清楚,這令牌就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