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覓道身為神水宗的少宗主,那么他母親就是神水宗宗主了,若是他們宗主有此吩咐,他們會這樣倒也不奇怪。”
“可就算尊者有這個黑歷史,也不至于讓神水宗直接放棄得到第一宗的機會吧?”
“莫非這其中有什么隱情?”
此話一出,眾人面面相覷,終是不解。
等比試的時間一到,眾人的腰牌自動破碎,眼前一道強光掠過,便又回到了入椰山所用過的傳送陣中。
宗門大比一共三場,比到這里,第一宗的名譽落在無極門這邊無疑了,就算有別的宗門在第三關拿到第一也無濟于事,不過能拿到其他名次也是好的,故而第三關的比試還得繼續進行。
在修整養傷的三天里,不少宗門的領隊人上前恭賀無極門即將重回第一宗的位置,不過想見阿藤的卻一個都沒見到,心中雖有遺憾但眾人都不敢問,與紀熙向云兩人寒暄后便默默地離開。
在此期間,恒檐也問了阿藤,關于神水宗在椰山之中的怪異舉動。
幽靜的房間里只有師徒兩人,以及兩人清淺的說話聲,阿藤懶洋洋地靠在軟榻上,抱著枕頭無聊地滾了一圈,思索道:“哦,你說她們呀……”
“可能……是因為本尊不打女孩子吧?”
恒檐:“??”
阿藤看他不明白的樣子,笑了笑,解釋道:“女孩子香香軟軟的完全下不去手呀,當時好像就拿他們宗門的男孩子出氣了。”
“可神水宗不是只招收女子嗎?”恒檐疑惑,好像還是仙盟唯一一個幾乎都是女修的門派,被列為仙盟的一大特色來著。
“是么,本尊怎么記得之前有男修呢?”她望著天花板仔細捋了捋思路,“沒記錯呀,當時神水宗的掌門就是個男修,宗門之中雖然男孩子占了多數,但是男修還是有的。”
恒檐默了默,他似乎知道了什么。
莫非神水宗就是發現了師尊不打女弟子,所以后來就改為只招收女弟子?之后礙于師尊這么多年對她們的“關照”,所以也給師尊所在的無極門一點“關照”,這么想來好像沒什么毛病。
如此說來,覓道明明是個男修卻一身女裝這一點,貌似也能夠解釋清楚了……
“還有什么事嗎?”阿藤打著哈欠看著他,一副“你要是沒什么事我就先睡了”的表情。
恒檐眸光動了動,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師尊嗜睡的習慣好像越來越重了。”
“有嗎?”阿藤打了個哈欠睡眼朦朧,完全沒把他的話聽進去的樣子。
“好像是從父親死了之后開始,您這十年幾乎都是睡過來的……”當然,還有吃。
而且脾氣也好了不少,好像好久沒見師尊發脾氣了,以前動不動就陰陽怪氣,或是殺人打人踹人的,現在遇到不滿意就只剩下陰陽怪氣了,就連上次被臨城主的女兒罵了也不見發作。
不過,也有可能是因為臨城主的女兒是女孩子的原因……
沒能見到阿藤在椰山外VS魔修的恒檐默默想著。
“可能是想干的事兒都干完了,其他想做的也急不來,所以就咸魚了。”阿藤清醒了些,沒再打哈欠了,但也懶洋洋的。
“時楚生沒死之前覺得挺憋屈的,想著總有一天要殺了他,或者什么時候才殺了他。”
“不過等到真的殺了他的時候,倒是什么感覺都沒有。”阿藤淡淡的說著,現在好像就只有無極門的事情和尋找身世這兩件事了,身世什么的毫無線索,無極門也就發展個幾百年就能重回巔峰,到時候還得想想該去哪。
“倒是你,本尊親手殺了你爹,你一點兒都不恨?”阿藤彎了彎唇,笑著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