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婼也跟著一起去,以防再發生那樣的事情。”杭心遠繼而又說道。
狩獵場。
“兒臣參見父皇。”杭心遠恭恭敬敬的朝杭元正一拜。
“平身。”皇上說道。
“各位來參加狩獵,每人一只弓箭,誰射中的獵物最多,誰就可以找朕許一個愿望,朕幫助你實現。”皇上舉起手中的弓箭,說道。
“九弟,這回我贏定你了!”大皇子杭承安拍了拍杭心遠的肩膀。
杭心遠心里哭笑不得,他明明就不會射箭,更別提讓他贏了他了。
于是杭心遠便說:“放心,我贏不了你的。”
“九弟說笑了,向來都是久帝拿冠軍,我拿亞軍,而如今新的狩獵又開始了,九弟勢在必得。”杭承安笑著拍了拍杭心遠的肩膀。
杭心遠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便沖著杭承安笑了笑。
狩獵開始了。
杭承安連射幾箭,射中了好幾只獵物。
而杭心遠還一無所獲。
杭承安策馬來到他的旁邊,笑道:“九弟怎么一無所獲呀?”
“我不會狩獵。”杭心遠如實說道。
“九弟該不會是想讓讓我吧?”杭承安頓了頓,繼而又道:“不需要九弟的謙讓,九弟,趕緊好好打獵吧!”言盡,便騎著馬走了。
打了一圈后,回到了起點的位置。
“很好,讓朕來驗收驗收你們狩獵的成果吧!”杭元正說道。
“承安,6只,寶遠,5只……心遠,0只!”皇帝在杭心遠這兒停頓了停頓,說道:“心遠,為什么一只也沒射中?”
杭承安趕忙回復道:“九弟說他不會狩獵,我以為是他讓著我呢,沒想到真的一只也沒有射中。”
“心遠不會狩獵,這怎么回事?”太后屠嬋甚是疑惑。
“不會的,朕自幼就命人教他們如何狩獵,自然是都會狩獵的,沒有哪個皇子是不會狩獵的。”杭元正打量著杭心遠。
“那又是什么原因呢?心遠自己解釋吧!”屠嬋說道。
杭心遠一時語塞,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只是木木的站在那里。
陳安婼就坐在席上看著,忽然靈機一動,想了一個好辦法,便道:“王爺身體不適,不愿狩獵。”
“哦?心遠哪里不舒服?朕命太醫給你瞧瞧。”杭元正關心的問道。
“兒臣……兒臣心口疼,已經讓太醫瞧過了,不用再瞧了吧?”杭心遠裝作心口很疼的樣子,捂住了心口,還不時的顫抖。
“已經命太醫瞧過了?”屠嬋頓了頓,繼而又道:“那便好,我孫兒心口疼也不早點告訴哀家,按下今日就不狩獵了,也真是的,難受都不告訴哀家,你把哀家當成什么了?”
“兒臣不敢。兒臣以為沒事,就這樣過去了。”杭心遠只好順著她說下去,心里撲通撲通直跳,生怕說錯一個字。
“心口疼,怎么能是沒事呢?大家好好批評你了,不好好珍重自己的身體,怎么輔佐皇帝辦成大事啊?”屠嬋語氣嚴厲的說道。
“兒臣錯了,請父皇,皇祖母懲罰!”杭心遠言盡便跪在了地上,朝皇帝和皇太后磕頭。
“罷了,罷了,知道你是無心之人,哀家不怪你,起來吧!”屠嬋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