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字一個燁,你覺得如何?”陳安婼道。
“好名字,希望咱們的孩子燁燁生輝,好,就叫杭燁!”杭心遠點了點頭,以示認可。
五年后。
他身著一身金黃色木綿貂絨混合制長袍,上身著一半臂狐皮制及腰短馬褂,一圈貂毛制的圍脖于領口盤旋,下身著一不及腰木綿兔絨制的綿袍,兩手側便是用紫皂制的貉袖,上衣前后襟短,下衣齊腰兩側分叉而下。他狐皮貂毛,衣著華麗,氣度不凡。
“母后,陪我玩球。”肉嘟嘟的小臉蛋跑起路來一顫一顫,好像肉包子一般圓潤,還透著絲絲紅暈,猶如熟透的蘋果。
陳安婼望著杭燁笑了笑,趕忙跑過去接住了踢來的球。
“母后接住球了,下一步你要往哪里發?”陳安婼雙手背過身去而立,望向杭燁亮晶晶的葡萄眼,扯出一抹如暖陽般的笑容。
“往這邊發!”肉包子臉朝著陳安婼拍了拍手,做好了準備的姿勢。
“那母后可要踢過去了!”陳安婼眼底透露出一絲光亮,繼而一腳踢開了球。
球左右彈跳,終于在假山后停了下來。
肉包子臉見狀,連忙跑過去欲拾球,突然腳下一個不留意,絆在了鵝卵石上,直直向前栽去。
突然,一雙溫軟負有溫度的大手托住了杭燁,杭燁望向來人身側的令牌,知是杭心遠,便連忙站起身行禮:“父皇。”
“怎么這么不小心!”聲音清亮而富有溫度,充滿了責備的語氣。
“對不起,父皇。”軟嚅的童音弱弱的說道,低下了小腦袋。
杭心遠沒有說話,只是怔怔的站在那里。
杭燁黑溜溜的葡萄眼左右亂瞟,一會兒看看陳安婼的臉,一會兒看看杭心遠的鞋,終于目光停留在自己的腳上。
“還有你,安婼,怎么這么帶孩子?磕著碰著可怎么辦?”杭心遠嚴厲的聲音在耳際響起,陳安婼連連點頭:“以后我會注意的。”
“不要總是說以后,現在最重要。”杭燁的嚴厲的目光停留在陳安婼的臉上,陳安婼接收到目光后臉紅的低下了頭。
“我知道了。”陳安婼委屈巴巴的望著地面。
“我喚你安婼,你就不能喚我一聲心遠,說過多少次了?”杭心遠自從當皇帝久了,就喜歡用命令人的口吻說話,此番話又更是嚴厲,容不得質疑。
“是,心遠~”陳安婼知道杭心遠吃這套,便軟軟嚅嚅的喚了聲心遠。
杭心遠的氣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連忙摟上陳安婼的纖腰,把下巴放在陳安婼的頭上,溫和的說道:“你知道了就好。”
“午飯已命御膳房備好,我們一起去吃吧。”杭心遠揉了揉陳安婼的頭發,溫柔的說。
杭心遠拉著陳安婼穿越過長廊,又穿越過花園,直直奔向餐廳,杭燁跟在身后,竟閃爍著嫉妒的眼神。
為什么爹地總是跟我搶娘親!還有沒有天理了!
三個人來到了餐廳。
杭心遠自然是挨著陳安婼,可杭燁也不甘示弱,緊緊占住那個位子。
“燁兒乖,坐在母后右邊吧,其實離母后也挺近的。”陳安婼安慰著杭燁,指了指身旁的那個坐椅,示意讓他坐下。
“我才不做呢!”杭燁撇撇嘴。
終于,在陳安婼的安慰下坐到旁邊,開始用膳,一家人其樂融融。
突然,陳安婼發現自己身處于一片空白的地方,沒錯,四周仿佛是像一張白紙一般空白。
就好像顯示屏里的白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