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疼,你忍一忍。”花栗說道。
花栗用鑷子取出了杭心遠肩上的子彈,杭心遠疼得直冒汗,但他作為一個男人,一聲不吭。
“要上碘伏了,可能會更疼。”花栗見他額角上的汗,感覺心里很揪心。
花栗用棉棒沾了些許藥物,均勻的涂抹在傷口表面。
杭心遠一聲悶哼,額頭上沁出細密的汗珠。
“心遠。”陳安婼聲音充滿了擔憂,心為他揪了起來。
“安婼。”杭心遠忍著痛楚呼喚了她。
陳安婼心頭仿佛被什么東西揪著,一抽一抽的很疼。
頓時,陳安婼眼里附上了淚花。
“別哭。”杭心遠伸出手為她拭去流出的淚痕,柔聲道。
“要包扎傷口了,要不然得發炎了,感染了,安婼讓一下。”花栗嚴肅的說道。
陳安婼點了點頭,退到了一邊。
花栗為杭心遠細致的包扎著傷口,一圈一圈裹得很緊。
傷口終于包扎好了,花栗終于松開了手。
“千萬不要拆開繃帶,小心二次感染。”花栗說道,“洗澡的時候一定要避開水源。”
“好的,我知道了。”杭心遠點了點頭。
“這幾天你不用訓練了,你是比陳安婼強很多,不訓練也可以。”花栗說道。
“我知道我很差,但是我一定會努力的。”陳安婼笑著說道。
三個月后。
“砰!”一聲槍響。
“一環!”花栗道。
“耶,終于射中了!”陳安婼瞬間興奮了起來。
“進步非常大,我們來看看格斗。”花栗說道。
花栗被陳安婼撂倒在地。
“進步很大,你很快就要成為一名合格的特工了!”花栗夸贊道。
“我們明日就開個慶功宴,好好慶祝一下你今天的成就。”花栗說道。
“嘻嘻。”陳安婼調皮一笑。
慶功宴就這樣開始了。
一共就四個人,戚博士,花栗,杭心遠和陳安婼。
他們把酒店包場了。
花栗站在吧臺上,左手拿著吧勺,右手拿著調酒壺,做了一個漂亮的姿態,幾下晃悠,幾杯雞尾酒就調好了。
花栗將雞尾酒端到了幾個人面前,又喚了服務員點了菜,便坐回到座位上來。
服務員端著幾盤亮晶晶的飯菜便上來:“慢用。”
杭心遠攔下了服務員:“這都是些什么菜,能不能給介紹介紹?”
服務員只得轉身回來,一一介紹著:“清蒸鱸魚,燒花鴨,螺螄粉……”
“怎么還有螺螄粉,我不愛吃。”陳安婼吐了吐舌頭,否定的搖了搖頭。
“對不起,我點的。我都聽小杭說了,你不愛吃螺螄粉,可我還是給點上了,很報歉。”花栗帶有歉意的眼神望向陳安婼。
陳安婼接收到眼神,便想著原諒她了:“沒關系,即然是老師喜歡的就可以了。”
“快吃吧,一會兒菜都涼了。”戚博士拍了拍陳安婼的肩膀,給了她一個快的眼神。
“好。”陳安婼點了點頭。
陳安婼伸手欲夾遠處的菜,卻夾不到。
杭心遠便幫她夾到了碗里。
陳安婼有心事,遲遲沒有動筷。
“我喂你吃吧!”杭心遠見陳安婼沒有動筷,便夾著菜放到了陳安婼的嘴邊。
陳安婼愣了幾秒,想也不想的吃了下去。
“喲,我當是誰啊,原來是陳安婼,吃個飯都你儂我儂的。”一陣清亮的女音在耳際響起,陳安婼抬頭一看,是陳安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