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素聞徐婉清在九洲里可是出了名的拼命三郎,不要命的主。
“好,師娘,我就跟著你去訓練。”南一說道。
“那我可丑話說在前面,如果中間怕苦怕累,那你趁早打消了為你師傅報仇的念頭。”這句話不僅是要告訴南一,修行不是想的那么簡單,更是想要看看這孩子的韌性怎么樣,如果不行,自己也讓他打消念頭,保他一世平安就行。
南一立刻道:“師娘,但凡我說一句累,您就不認我這個徒弟也行。”
這不是氣話,這么多年的感情,值得為一個人拼盡全力。
徐婉清沒有說什么,心里在計劃著怎么讓南一能夠更好的訓練。
“如果要訓練好自己,那每天都得吃肉,以后師娘每天都給你做肉吃。”徐婉清說到。
聽到師娘這么說,南一吃飯的動力更足了,不一會兒就清掃完桌面上的飯菜。
吃完南一主動收拾起碗筷,徐婉清看著這個徒弟是越看越喜歡,品行端正,自己也去給南一收拾屋子去了,很長一段時間,南一得住在這里,直到學校開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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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南一躺在床上輾轉反側。
自己失去了深愛的師傅,又多了一個這么照顧自己的師娘,這不知是高興還是悲痛,伴著復雜的思緒,他漸入夢中。
朦朦朧朧之間,她又看到了那個穿著紅嫁衣的姑娘,頭上的蓋頭依然沒有被掀掉,就這么安靜的坐在南一的床前。
直到夢碎,兩個人一個人在床上,一個人在床下,安靜的連空氣都停止了流動。
隔日清晨的陽光,把這夢境照散,夢里的姑娘已經不在,唯有耳邊似又響起那個吹奏的嗩吶聲,悲切婉轉,像是杜鵑啼血。
南一趁著早晨的時光,運行牧靈殘卷當中的功法,驅散了這惱人的聲音。
日出之陽帶著些許的紫色精氣,融入到南一體內。他感覺到跟以前修煉不一樣的地方,就是這融進的紫色精氣似乎比他前幾日所有積累的總和還要強。
南一貪婪的感受著紫氣對自己的好處,但也只是運行了一個小周天的功夫,便再也沒有辦法從空氣中找到游離的紫氣了,看來每天也就那么一小伙兒是修煉最佳的時機,他決定以后每天把修煉的時間就放在早上。
修煉完畢,南一便起身來到了院子里,徐婉清已經穿好練功服在院子里晨練了。
“我還以為你會賴床呢,不錯。”她見南一這么早起床,夸贊道。
現在很多的孩子都是早上起不來床的,能在休息日起來的人,要么有事,要么就是養成了早起的習慣,而且沒有懶惰的毛病在身。
這孩子真是越看越喜歡。
“去,換上練功服,今天我們正式開始訓練了,說好了,要是覺得辛苦,隨時可以退出,我不怪你。”心里的喜歡,更是化成嚴厲的長者。
“是,師娘。”說完南一便去換了一身運動服。
“這個點正好,我們沿著通揚運河跑,10公里外有一家蟹黃包子鋪,到那邊吃早飯。”
說完自己便先出了門。
南一雖然還是個學生,但身體已經因為修行的緣故,體質得到了很大的改變,而且他也沒有其他的壞毛病,因為沒錢去養壞習慣,所以體格格外的好,緊緊的跟在徐婉清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