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威聽見妖嬈女修說到這里,臉色已經是一片蠟白。他突然發狠,一掌拍在女修天靈蓋上。女修話還沒說完,頓時吐出一口鮮血,倒地沒了氣息。
云松道長瞪了公孫威一眼,心中怒火萬丈,面上卻是半點不顯,嚴肅地喝道:“一個魔修,死不足惜!至于她死前說的,肯定是知道自己必死無疑,所以胡亂攀咬,不足為信!”
“對對對,云松前輩慧眼如炬!這女子就是條瘋狗,胡亂攀咬!”公孫威慌忙恭敬地對云松道長拱手鞠躬,贊同云松道長的說法。
“好了,下去吧!別丟人現眼了!”云松道長不耐的喝道,揮袖將公孫威趕到一邊去了。
見云松道長沒有追究他的意思,公孫威松了一口氣,擦了擦額頭的汗珠,退到一邊。此時,他看見大殿里的其他賓客,都不屑地看著他,頓時又覺得尷尬無比。
云松道長臉色極為難看,心中已經將公孫威恨上了。他沒想到公孫家的人,這么不堪,簡直將靜虛宗的臉面都丟光了。現在公孫威又當場殺人,若他不出面為公孫家開脫,只怕靜虛宗連塊遮羞布都沒有了。
妖嬈女修已死,云松道長無奈之下,只得看向那個趴在地上,有筑基期修為的儒雅中年魔修問道:“你是自己說,還是要我搜魂?”
剛剛還在瑟瑟發抖的中年魔修,一下從地上爬了起來,仰天大笑道:“哈哈……既然被你們發現了,老子也不裝了!公孫老兒就是我弄死的。我給他下了詛咒,讓他少了二十年壽元。”
“哈哈……真是沒想到,這老東西竟然直接死在自己的壽宴上,真是大快人心!哈哈……”中年魔修仰天大笑不絕!
公孫清泉聽見這話,大步上前,指著他憤怒地喝道:“我家老祖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你要這么害他?”
中年魔修大罵道:“公孫文垣就是個混蛋!十幾年前,他搶我的道侶,殺害了我三歲的孩兒,還將我打落海中。若不是剛好遇到一頭妖獸,阻攔了公孫文垣,我也被他殺害了!”
“這些年,我一直想報仇。可惜我修為太低,一直沒有機會。直到我得到魔修功法,修為大進,這才找到機會,成功給他下了詛咒!”中年魔修悲憤地說完,指著在場的賓客問道:“你們說,我應不應該報仇!”
“哼,你一個魔修,憑什么叫我們相信你說的!”此時,一個賓客站起來,大聲說道。
“對啊!”不少賓客都贊同地點頭。
“你們?”中年魔修見到此情此景,不由悲憤地指著眾人,大哭起來,“我可憐的孩兒啊!我可憐的娘子啊……”
云松道長冷哼一聲,一把上前抓住中年魔修的頭顱,手掌冒出一陣白煙來!那中年魔修臉色露出痛苦的神色,不斷地掙扎反抗,想要擺脫云松道長的手掌。然而云松道長元神期的修為,又豈是他能反抗的!
東方羽目光一凝,顯然云松道長正在施展搜魂之法。這種法術能強行查看他人記憶,十分霸道。不過也要兩人神魂差距較大,才能施展成功。
不到片刻,云松道長松開了中年魔修,面上卻目瞪口呆,一副震驚的表情。愣了一瞬,他才回過神來,深吸了口氣,不齒地看了中年魔修一眼,喝罵道:“一個修煉無情魔道的冷血之人,竟然殺妻殺子,還敢栽贓別人殺了你妻兒!真是死不足惜!”
此時,中年魔修倒在地上,口吐白沫,不斷抽搐,已經不能反駁了!公孫家的幾個族人,見中年魔修被搜魂,都不由偷偷退后,想悄悄逃離大殿。
云松道長看向那幾個人,不屑地冷笑道:“想跑,跑得掉嗎?”隨后,云松道長身形一閃,化為一道道殘影,幾個逃跑的人,還沒跑出兩步,便全被抓了回來,摔落一地!
這一幕發生得太快,底下坐著的賓客,都沒反應過來。云松道長身形變換間,已經將幾個逃跑之人制住。見眾賓客都疑惑地看向自己,云松道長不由拱手對著眾人解釋一番。
“這幾個人,跟這魔修勾結,打算用詛咒之法,直接詛咒死公孫家主。然后再詛咒死公孫清泉和公孫威兩人,最后鳩占鵲巢,奪了公孫島的產業。真是好算計!剛剛死去的那個女魔頭,也是他們一伙的!”
眾人聽了云松道長的話,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魔修竟然想鳩占鵲巢,真是太可恨了。新大陸的島嶼都是眾人辛苦斬殺魔修,用血汗兌換來的,怎么能讓別人奪去。
眾人頓時群情激憤,高喊著殺了魔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