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松道長離開之后,大殿之內的賓客一時議論紛紛。有的說公孫家行為不端,也有的說魔修太過于囂張,還有的說藍家將要倒霉!總之各種說法都有,眾修士在大殿之中吵吵嚷嚷,極為興奮。
公孫家此時也堵不住這些人的口,只能不管這些人,任由他們去議論。如今他們只希望,靜虛宗不要處罰公孫家,就算萬事大吉了。
靜虛宗那個結丹后期修士,將公孫家兩個筑基修士叫去,狠狠地喝罵了一頓,倒真沒有另外處罰他們。隨后,他簡單向眾賓客說明下情況,安撫一下眾人,便帶著死去的女魔修和公孫家那幾個勾結魔修的弟子,向著靜恒島飛去。
見靜虛宗修士離開,東方羽看了身旁的曹黑虎一眼,兩人都是無奈一笑。東方羽沒想到,來參加個壽宴,竟然還能看到這么一出大戲。若是沒有藍俊杰之事,他也會跟其他賓客一樣,心情暢快,高談闊論。
如今藍俊杰從云松道長手中逃走,讓他不由有些擔憂。這個藍俊杰誤會他跟玉洛仙子有染,可是恨死他了!以后說不定會給飛羽島招來一些麻煩!東方羽不由向玉洛方向,瞥了一眼。
今天的玉洛,依舊穿著七彩紗裙,不過臉上戴了一面白色紗巾,將眼睛以下的雪白肌膚都遮了起來,連修長白嫩的脖頸都看不見了。
即便如此,玉洛美貌的名聲早就傳遍這片區域。此時依然有不少青年才俊,上來跟她搭訕。東方羽見此情景,心中更加認定,這個女人就是禍水,以后定要離她遠遠的。
公孫文垣的死因調查清楚了!魔修死的死,逃的逃,剩下的也被靜虛宗帶走了!這次的事情也就這樣,草草結束了!其他賓客熱烈地討論一陣,吊唁完公孫文垣,便紛紛告辭離去。
東方羽也找了個機會,跟公孫清泉告辭離開。沒有跟玉洛打招呼,東方羽駕駛著清風飛舟,帶著曹黑虎,一路往飛羽島而去。
此時,靜恒山一處幽靜洞府,云松道長飛遁而來,停在洞府外面。洞府外邊有一條小溪,溪流清澈見底。一只雪白羽毛的優雅仙鶴,邁著細長的紅足,正在溪水里悠閑地散步。
云松道長對著仙鶴恭敬地行了一禮,然后才說道:“白羽老祖,弟子云松有緊急之事,求見恒陵老祖,還請白羽老祖通傳一聲。”
仙鶴瞥了他一眼,張嘴發出一道蒼老的男聲,不善地問道:“什么要緊事,需要打擾我大哥?你要說不出個一二,老夫先揍你一頓。”
云松道長連連拱手躬身,十分焦急地說道:“白羽老祖,真的是十分緊急的事,否則弟子也不敢來打擾兩位老祖。還請老祖通報一聲,弟子見了恒陵老祖,自然會向他說明。”
仙鶴見云松不像作假,仰著長長脖子說道:“罷了!你平日里也算乖巧,應該不會虛言誆騙老夫。老夫就幫你通傳一聲。”說罷,仙鶴對著洞府大門一聲鶴啼,一道清亮的聲音傳入了洞府之中。
等了一陣,洞府大門打開。云松道長恭敬地對著仙鶴鞠了一躬,道了聲“感謝白羽老祖”,這才急匆匆地進了洞府之中。
洞府中,盤膝坐著一個十七八歲的青年。青年面如冠玉,眼中似有星河閃爍。此人正是靜恒島唯一的大乘期修仙者,靜虛宗最頂尖的長老之一,恒陵老祖。
“弟子云松,拜見恒陵老祖!”云松道長進了洞府,立馬大禮參拜!
“好了,別講究這些虛禮了,直接說什么事吧!”恒陵不耐地說道。
云松趕緊起身,點頭說道:“是!弟子這次發現了魔修的重要情報,不敢私自做主,這才驚動老祖!”隨后,云松便將他到公孫島探查公孫文垣死亡之事,說了一遍。
“老祖,我搜魂的時候發現,天魔宗已經派遣低階弟子,隱藏身份,悄悄滲透到新大陸來。這本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魔修一直都在做這種事情。
可這一次不一樣,魔修有計劃,準備在新大陸布置下陣法,打開六欲天魔界與天穹界的通道,讓情欲宗的魔修入侵天穹界。這件事情太大了,我做不了主,也不好判斷是真是假,只能稟告老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