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寒風凜冽,日頭正沿著山崗緩慢攀爬
官渡,討董聯軍正井然有序的收拾輜重,準備繼續向虎牢關的方向推進。而就在聯軍準備動身之時,東方傳來踏踏馬蹄聲和金戈碰撞的聲音,這不出意外的話,恐怕又是敵軍來襲了
「全體將士聽令,丟下手中輜重,持好兵器,列陣進行防御。」
由于是劉表部的劉磐最先發現敵情,所以此刻施發號令的也正是他,對于劉磐將軍的號令,在場眾將士無論是身處何方陣營,此時皆完全聽令于他,沒有人有半點忤逆的態度。
聯軍方面迅速集結列陣,這使得對面敵軍有些不知所措
「聯軍今日和往常好像大不相同啊,往常時候咱們率軍一來,聯軍士卒就會被嚇得抱頭鼠竄,怎么今天變化這么大」
「那寒澆將軍,咱們還進攻嗎」
聽著士卒怯弱的詢問,寒澆面目猙獰的回答道「來都來了,要是不斬些人頭帶回去,不就白走這一遭了兒郎們,隨我殺」
寒澆身先士卒,且見他宛如瘋魔一般的帶領麾下大軍殺入到聯軍當中去,頃刻間便瞬殺了百余聯軍士卒,聯軍士卒的血噴濺在寒澆的身上,將他的鎧甲、兵刃和戰袍皆染成紅色。
正當寒澆殺得正酣時,聯軍方面有兩道身影從他的背后閃出,欲從背后偷襲他。但奈何寒澆何許人也他身體本能的感覺到背后有殺意傳來,卻見他靈活的揮舞著手中的紫金渾鐵棒,先是強勢將眼前一眾聯軍士卒給掃開,而后順勢揮舞到身后去進行格擋
「鏘」
一道刺耳的碰撞聲響起,寒澆此時已經調轉馬頭,他滿臉寒意的看著眼前的兩位聯軍將領,不由自主的露出了嗜血且扭曲的笑容。
「你們倆,叫什么名字」
寒澆仰天咆哮,他瞪大雙眼,舌頭吐露在嘴巴外面,興奮的狂笑著,隨即便見他揮舞著手中的紫金渾鐵棒向眼前的何六、何七沖去,這倆員將領哪里見過如此變態的情況,瞬間便被寒澆給嚇得楞在了原地,甚至都忘記了逃跑。
「給你們時間留遺言了,是你們自己不說的」
剎那間,便見兩顆人頭飛起,隨后又被一道紫金色的殘影砸中,兩顆大好頭顱瞬間便成為了齏粉,化作血點子從半空中落下。
兩具無首尸體尚且還在戰馬之上,搖搖晃晃的最終墜馬,栽倒在血泊當中
可憐鮑信麾下的兩員悍將,這才剛出場便落得個死無全尸的地步
興奮不已的寒澆還在拼命的屠殺著聯軍士卒,直到手持尸魔棍的將臣到來,他方才撇下那些聯軍士卒,悻悻的率軍退走。
「該死的寒澆,總有一天,你會栽在我的手里」
望著遠遁寒澆的背影,將臣怒罵一聲,便帶著袁軍士卒們開始清理戰場。
打掃戰場并沒有耗費好久的時間,但尚未出戰便傷亡慘重,這使得聯軍整體看上去都有些郁郁寡歡。
聯軍繼續向著虎牢關方向推進,期間那寒澆和鄔文化聯合率軍來襲,但皆被將臣和宇文成都、焦本忠他們這些高武級別的猛將給強勢擊退了,寒澆他們偷襲未果,反倒是丟下了千余西涼軍將士的尸首,悻悻而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