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清楚,韓辰是怎么逃跑的?”蘇傾雪深吸了一口氣,心神快速穩定下來,沉聲問蘇慕。
電話那頭沉默半晌,才響起答話,“姐姐,我說出來你可能不會相信,但這是事實……韓辰是騎著兔子逃跑的,就像他當初騎老鷹時的場景一樣。”
“騎著兔子?”蘇傾雪一驚。
“對,”蘇慕道,“他騎著一只和老虎一般大的兔子,突破了您在寢宮外建立的紅色催眠網,又勢不可擋地沖出了你設置在寢宮的異能者們的封鎖,然后就一路逃跑,現在早都已經跑出軒轅城了!”
蘇傾雪沉聲道:“什么兔子能這么厲害?”
“那只兔子也是意念實體!”蘇慕道,“就和韓辰所擁有的那只老鷹一樣。”
“姐,你覺得韓辰會不會自始至終都把我們戲弄于鼓掌之間?”
蘇傾雪也想到了一個猜測,她壓抑住心中的憤怒,道:“此話怎講?”
“也許……”蘇慕分析道,“也許,韓辰本來就擁有老鷹和兔子兩種意念實體,我們封印住了他的意念之鷹,他還有意念之兔,隨時可以逃跑。”
“但他偏偏沒有逃跑,可能就只是想戲弄我們。”
蘇傾雪搖了搖頭,道:“我也想到了這種情況,但仔細一想,還是覺得不太可能,畢竟在我對韓辰動手動腳的時候,他如果有條件逃走,那他完全不必對我委曲求全,承受我對他的肆意妄為。”
“所以,那只兔子的主人,應該不是韓辰。”
“韓辰曾和我講過一個鷹與兔的故事,當時我只當是一個杜撰的故事來聽的。”
“可如今想來,卻覺得韓辰講的那個故事很有深意……”
“哦?”蘇慕疑問道,“他還給你講過鷹和兔的故事?他講的是什么故事啊?”
蘇傾雪已經帶著身邊的侍衛上了路邊的豪車,駕駛著向軒轅城的方向趕去。
“你想聽那個故事我以后再給你講。”蘇傾雪道,“現在關鍵要做的是把韓辰抓回來。”
“可是,”蘇慕否定道,“如果韓辰真的有那個意念之兔,我們又怎么可能把他抓回來。”
“不,我覺得很有可能。”蘇傾雪雙眼微瞇,冷靜分析道,“如果那只意念之兔真的屬于韓辰,那早在我對他動手動腳的時候,他就應該反抗,而不是引頸受戮。”
“所以,我認為,那只意念之兔可能只是韓辰的一個朋友的。”
“既然意念之兔不是韓皇后的,那他就不可能永遠駕駛兔子逃跑,終有一天,他會把兔子還給他的朋友,那時候,我們就可以出手,把他再抓回來。”
蘇慕卻是搖了搖頭,輕聲道:“可是,你就算趁此機會把韓辰抓回來,又有什么用呢?他的朋友恐怕還會再把兔子借給他,助他逃跑……”
“這就是問題的關鍵!”蘇傾雪激動道,“我就是在賭,我在賭韓辰的那位朋友和他的關系不是那么密切。”
“畢竟,韓辰都被我關在寢宮里一個多星期了,他的朋友才把兔子借給他,這怎么看,他們兩個的關系都不會特別親密!”
“況且,”蘇傾雪眸光微閉,透露出其慣有的狡黠,“從來沒有真正敞開心扉的朋友,朋友之間,也是要相互算計的,韓辰以前有意念之鷹,自然有資格結交那位意念之兔的擁有者。”
“可現在呢?他已經失去了意念之鷹,不過是個普通人罷了,還有什么值得那名意念之兔的主人出手的地方?”
蘇慕輕聲問道:“那萬一意念之兔的主人貪圖的是美色呢?”
“不可能!”蘇傾雪直接否定,“若是那么意念之兔擁有者真的是貪圖美色救出韓辰,那她絕無可能這么晚才出手,她早應該在韓辰剛被關進寢宮的時候就出手把他救出來。”
“這一點我可以肯定,因為,沒有一個女人會眼看著心愛的男生被關在另一個女人的房間里坐視不管,更不會整整等了一個星期才把他救出來,這不合乎常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