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姑娘。”
松開手,李存忍也沒一股腦的出手,她心里明白,眼前這人,自己包括殤加在一起都絕不是對手。
李淳風又淡淡說了一句,“跟上。”
話落,消失在原地。
遠處,張子凡等人死死追著李嗣源二人。
但雙方內力還是有些差距,所以雙方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
李嗣源回頭笑了笑,“子凡,后會有期,哈哈哈…………”
還沒笑完,頭上一股壓力陡然傳來,李嗣源內心大驚,身影就向旁邊閃去。
險險躲過那壓力,此刻也終于看到那壓力的源頭。
白衣白發,斗笠玉佩,是他!
李嗣源二人被迫停下,看著眼前的李淳風,緊皺眉頭道:“閣下是何人?”
沒有回答,但后面的張子凡等人已經逼近,李嗣昭一咬牙,“大哥,你快走,我拖著!”
“二弟!”
“快走!”
“好!”
李嗣源急忙向右跑去。
李嗣昭站在李淳風面前不遠處,緊咬著牙,不說話。
李淳風一只手背后,沒有追去,而是開口說:“你若護他,必死。”
“哼!我愿意!”
嘆了口氣,身影陡然消失,李嗣昭眨了眨眼,人呢?又向四周望了望,人呢?
與此同時,張子凡等人已經追上了他………………
李嗣源停下腳步,咬著牙看著眼前白衣白發的人,“閣下究竟是何人,非要插手此事嗎?”
“路人。”
“路人?”
“你說的不錯,我本是路人,故不應插手此事,所以,就讓一切,都回歸正常吧。”
身形瞬間出現的李嗣源面前,抓住他的衣服,再次消失,眨眼就回到了張子凡身前。
張子凡嚇了一跳,下意識往后退了幾步。
將李嗣源放開,同時,一根細針插到了他身上,李嗣源就感覺渾身動彈不得,僵硬無比。
這,這是華陽針法?不對,怎么可能,就算強如華陽,也不可能就用一根針控住我!
李淳風緩緩走到張子凡身旁,“在下勸公子一句,若公子一意孤行,是傷是死,你,說了不算。”
說完不再言語,向遠處走去。
張子凡覺得,那聲音好熟悉,之前不覺得,但現在,真的好熟悉,在哪里聽過。
可惜現在危機關頭,哪有時間想這么多,漸漸走遠,拂袖一揮,那根針便掉落了下來,大戰,一觸即發。
當然,這對李淳風而言,就不那么重要了,雖然,那個那弓箭的,似乎命數以已盡啊。
至于那針法,當然不是華陽針法,是三十六針法中比較詭異的一種,名曰,定!
沒其他的功能,就是定,定四肢,定周天。
當然,其中兩個特別重要的點,一是找對位置,二是,要有實力碾壓。
所以,其實也沒什么用,你想想嘛,你要是遇到個稍微比自己強一點的人,這針也沒太大用處,至于比自己弱的,你自己打它不香嗎。
身影穿梭在林子中,忽然腳步一滯,糟了,沒問李星云在哪。
拍了拍額頭,唉,卜上一卦吧。
拂袖一揮,大量的綠葉漂浮而來,以地為盤,綠葉為子!
“落!”
刷刷聲不絕于耳,眼前的一幕,讓李淳風心中就是一震啊,看來,這棋道,還真是,深不可測啊。
只見眼前的地上,那些綠葉模糊的呈現了一字,“汴!”
在汴州嗎?不過,這汴看起來不端不正,其左右各有兩堆枯葉。
是煞嗎,兩煞,還有汴州,似乎要出事啊。
剛剛還想那李存忍要了一張地圖,看了看去往汴州的路,動身,出發了。
與此同時,汴州千米開外,一處軍營中。
“石瑤參見不良帥。”
“嗯,你的信我收到了,這些日子,你幸苦了。”
“有些事情我不做,你也會做的,不是嗎?”
“哈哈哈,還是你了解本帥,現在時機已到,今晚便動手吧。”
“拍就怕,即使殺了他,這天下,也不會太平吧。”
“那就不是你應該操心的事了。”
“對了,還有一事,雖然本帥算不透他,但本帥知道,他應該又回來了,你自己看著辦。”
說完便消失了。
石瑤心中一驚,他,是,那個他嗎?眼前忽然恍惚,仿佛又回到了天山鑄劍閣那里,急忙搖了搖頭…………
軍營外的一處山坡上。
李星云帶著蚩夢鬼鬼祟祟的走著,當然,這里的鬼鬼祟祟指的是李星云,蚩夢悠閑的跟在后面。
“喂,你那么猥瑣干嘛,咱倆又不是賊。”
“哎呀,你懂什么,這叫秘密潛入,這叫高級!”
“切。”
腳步猛的一停,瞬間拔劍而起,向蚩夢身后砍去。
七星光芒四射,但卻還沒爆發,就被一只手,給抓住了。
蚩夢嚇了一跳,根本沒反應過來,此刻看去,就見李星云拿著龍泉劍向一人砍去。
不知怎的,蚩夢此刻內心就想到了七歲兒童拿著木劍和三十歲大叔激戰的樣子。
看著眼前那人白衣白發,斗笠玉佩的樣子,蚩夢一時不禁愣住了。
李星云大罵,“靠,你在干啥啊,幫忙啊!”
“哦,對對對,抱歉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