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還愣著干啥,趕緊把人弄出去,然后把村子里的人都撤了,你們絕對不想感受一下戰斗的余波。”唐銀對著老丈人幾人說道。
幾人連忙反應過來,老祖宗要同鎮壓物打架,他們確實不敢在附近呆著,連忙招呼兒子女兒吧把祭壇上的人帶走,這些都是他們的同輩,差不多大的年紀,有的比他們還小,但是現在卻都已經白發蒼蒼了,一時間也有些感慨。
“怎么回事?”有人被叫醒還沒有反應過來,有些呆呆的樣子。
“天佑哥,咱們先出去吧。”
“你是......天理?”白發老者不確定的問道。
“趕緊的,要敘舊待會敘舊,趕緊的,他們一走,封印又開始動了。”唐銀翻了個白眼,這咋還續上舊了。
“對,對,天佑哥,咱們出去說。”戴天理擦了擦眼角的眼淚,這是他的哥哥,親哥哥,但是現在已經白發蒼蒼了,如果當年天佑哥不是讓他一籌,也不會變成這樣。
唐銀也跟著出去了,雖然他不會死,但是他也不想嘗試一下被波及的感覺好吧。
幾人一出來,老丈人就敲響了祠堂的大鐘,一連九響,聲音久久回蕩。
“這是干啥?”秉持著不懂就要問的原則。
“鐘聲三響代表祠堂議事,一般只在重要的時候發出,九響便代表著生死存亡,該撤退了。”戴天理也不避諱,這人好像和老祖宗很熟的樣子。
“這樣啊,清清,把你的劍給我。”既然已經開始撤退了,那戰斗也該打響了,也不知道小老虎的兒子能否明悟自我,但是他能做的也只有這么多了。
“哦。”朱竹清非常乖巧的把劍遞給唐銀。
劍很普通,甚至可以說有點丑,唐銀接過劍輕輕撫摸劍身,口中喃喃自語道:“聽話,幫那老頭把那個什么恐懼魔王殺了。”
說罷,將木劍往洞中一扔。
老者接過木劍,他什么都感覺不到,但是能夠感覺到隱隱的血脈源頭的氣息,他聽父親說過,他們來自樹神,難道這是樹神身上的?
他恭敬的緊握長劍,嘗試著同木劍溝通,但是很明顯,木劍不鳥他,但是只是如此,他也有信心斬殺納斯雷茲姆。
“嘖嘖嘖,封印這么松動了,老家伙,你快撐不住了吧。”納斯雷茲姆感覺有機可乘,又跳了出來。